给景郁。
景郁一脸复杂,又是火折子又是酒,这厮该不会上南山野炊的吧?
她只喝了一口暖身体就扔回给南陨城,他身上有伤,受不得寒。
她闲着无聊,那树枝扒拉火堆,杵着脸发呆。
“七王爷如何在此处?”
南陨城打破沉默。
提到这个景郁就来气,她没好气地瞪了南陨城一眼,“我来攀岩行了吧?”
想想她就觉得自已倒霉,费劲吧啦地终于爬上去,眼看希望在向她招手。
南陨城啪叽掉下来,一切成空。
本来她现在应该在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然后好好想想怎么整死那个大热天穿狐裘的雪冥。
越想越气,想发火。
瞅着南陨城脸色苍白地样子,又不忍心。
景郁那个气啊,问南陨城:“摄政王在南山做什么?”
南陨城沉默,景郁更气,“换个问法,您老人家又是怎么会掉崖的?”
“梦欲楼追杀。”
南陨城道。
景郁一下子坐直,“梦欲楼?追杀你?”
不是应该追杀她吗?
南陨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望着她不说话。
“喂,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好像是我连累了你一样。”
景郁越说越心虚。
她想起在清平寺的时候,梦欲楼刺杀她却全军覆没。
当时南陨城也在,而且按林风的意思,是南陨城的人挡住了梦欲楼的刺客。
这要是说起来……
景郁嘶了一声,“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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