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年轻,心思更活络也比我更多了几分不甘心,所以她走了歪路。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季衫公司的财务主管。
一夜之间,秦珂带着孩子和男人卷走了季衫公司所有的资金并跑路到了国外,等季衫回过神的时候他们早就在大洋彼岸无影无踪了。
此事一出,季衫公司现金流严重不足,哪怕变卖掉所有房产也堵不上窟窿,最后只好宣告破产,他如今除了债务什么都没有了。
“对了,最搞笑的是秦珂走之前还留下一份亲子鉴定,原来那个女娃娃根本不是季衫的种!”
电话里好友笑得猖狂。
“季衫现在为了养活被气病的父母只能一天打好几份工,送外卖跑滴滴工地搬砖,什么都干,人都被折磨得消瘦了好几圈”
“他一开始还好面子拉不下脸求人,后来估计也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只得一个个打电话去借钱,只可惜呀他性格你也知道,盛气凌人惯了,大家没再踩他几脚都算有良心了。”
听完八卦我顺其自然问道:
“也找你了?”
“找了呀。”
“但是我没借,哈哈哈哈借给他不是打水漂了吗,我看他这辈子是难出头咯。”
“星盈,这下你可算是能出口恶气了。”
我挂断电话看向窗外,时值冬日屋外大雪纷飞,出门一瞬都被冻得瑟瑟发抖,我窝在遍布暖气的屋子里,想象着季衫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只觉一阵畅快,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怎么了?”
被我枕着当靠垫的白叙蠕动了几下温柔开口。
“没事,有点饿了。”
“那我去做饭。”
“不用不用。”
我按住了欲起身的白叙,掏出手机俏皮一笑。
“还是点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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