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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病危的消息报到白香雪跟前时,她嫌恶地捏着帕子,掩住了口鼻。
“下贱胚子,小小年纪勾得夫君无心春闱,夜夜笙歌,活该染一身脏病。”
家丑不可外扬,可若是将绿竹的尸身还给她家人,那齐府有人身患花柳病一事,便要传扬出去了。
管家拿不定主意,便来请示白香雪。
“不如将先前许诺的一百两银子,增加到一百五十两,就当时堵了绿竹家人的嘴。”
至于绿竹的尸身,随便找个乱葬岗掩埋,这事就算结了。
这主意虽然缺德,可赔付的银钱多了,也算成全了绿竹那丫头。
可不成想,他话还没说完,白香雪听到那一百五十两银子,突然就变了脸色。
她捏着鼻子,鄙夷地唾骂绿竹道:“什么下贱玩意儿,也值得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管家脸上奉承地笑顿时僵住。
只听白香雪又道:“干脆一把火烧成灰扬了,咱们都干净。”
“他们家人若来寻,便说那丫头思春,与野男人跑了,让她家人按卖身契上的钱,把卖身钱吐出来。”
齐文轩得知后,不但不觉残忍,甚至还连连称赞白香雪蕙质兰心。
两人一拍即合,在一个深夜,绿竹被拖出来,丢进熊熊燃烧的柴堆里。
火光跳跃中,人体燃烧的气味儿刺鼻的飘得满后院都是。
白香雪与齐文轩却云淡风轻的相视一笑,像随手烧了一只鸡鸭鹅般,拍拍手回去睡了。
看着他们脸上刺目的笑,我头一回生了生扒人皮的念头。
“她为何不想活呢?”
我问。
管家请示白香雪该如何处置绿竹时,我们这些丫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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