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姑爷染花柳病后,善妒小姐送我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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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香雪惊惧地尖叫道:“夫君!

不是香雪不愿,实在是这病传染性极强!”

“若是传染给香雪,那我们的孩儿只怕也难保啊!”

齐文轩看向她微微鼓起的肚子,犹豫了。

见状,我忙上前,拍着自己的胸脯,贴心地开解他道:“少爷不用担忧。”

“您瞧阿槐不还好好地,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因为区区小病,就在房事上委屈了自己?”

白香雪闻言,气得目眦欲裂。

她狠狠瞪着我,字字泣血:“我们同为女人,你为何能说出这等狼心狗肺之言?!”

我颇觉纳罕,这些话不都是她当初对春梅与绿竹说过的话吗?

为何如今只是身份颠倒,她便觉得自己所言是警示良言,我说的便成了狼心狗肺之言?

“我们同为女人,都是伺候少爷的,为何我们能伺候,小姐就伺候不得?”

“说到底,您还是嫌弃少爷啊!”

白香雪被我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还要怒骂我时,才一张嘴,就被齐文轩死死吻住,撕碎了衣衫...

我旁观了一场活春宫,眼睁睁地看着白香雪在齐文轩的身下,血流如注。

齐文轩吓坏了,我温柔地保住他安抚道:“不怪少爷。”

“都是小姐她太娇气了,竟然连少爷的骨血都保不住。”

他呆怔半晌后,才抱住我的腰,“阿槐说得对。”

“阿槐身子壮,能给我生更多的儿女。”

府里长眼睛的人都能瞧出齐文轩面色蜡黄,眼窝凹陷的像是一辈子都没吃过一顿饱饭的难民似的。

府里郎中救治白香雪时,老夫人提出也让府里郎中为他诊治一番。

一向惧怕老夫人的齐文轩却陡然大怒,指着老夫人的鼻尖痛骂:“放你的狗屁!”

“少爷我身子强壮着呢,也就是你个老太婆日日盼着我早死。”

老夫人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通指责,急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昏厥过去。

“轩儿,你在胡扯什么?”

齐文轩早就失去了理智,跳着脚,把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倒腾出来,一股脑地推到了老夫人头上。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口不择言道:“不让你纳妾,害你染了那脏病的明明是白香雪,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打齐文轩患了花柳病,这病症带给他的可不止身体上的折磨。

丑陋又令人恶心的红疹,糜烂恶臭的下身,还来不及一展雄风便痛的萎掉的身子...

日以继日的折磨,早就令他内心极度自卑。

“你敢再说一遍?”

他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狠狠掐上老夫人的脖颈,野兽般嘶吼着——

“究竟是谁有病?!”

老夫人老脸憋成了猪肝色,伸着手想求我们这些下人救救她。

可直到她被活活掐死,也没有一个人上前。

齐文轩见老夫人不再动弹,才后怕地松了手,任由老夫人的尸身‘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不、不是我杀得她!”

我笑着安抚他道:“自然不是少爷。”

“老夫人她啊,分明是被绿竹的恶鬼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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