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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香雪惊惧地尖叫道:“夫君!
不是香雪不愿,实在是这病传染性极强!”
“若是传染给香雪,那我们的孩儿只怕也难保啊!”
齐文轩看向她微微鼓起的肚子,犹豫了。
见状,我忙上前,拍着自己的胸脯,贴心地开解他道:“少爷不用担忧。”
“您瞧阿槐不还好好地,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因为区区小病,就在房事上委屈了自己?”
白香雪闻言,气得目眦欲裂。
她狠狠瞪着我,字字泣血:“我们同为女人,你为何能说出这等狼心狗肺之言?!”
我颇觉纳罕,这些话不都是她当初对春梅与绿竹说过的话吗?
为何如今只是身份颠倒,她便觉得自己所言是警示良言,我说的便成了狼心狗肺之言?
“我们同为女人,都是伺候少爷的,为何我们能伺候,小姐就伺候不得?”
“说到底,您还是嫌弃少爷啊!”
白香雪被我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还要怒骂我时,才一张嘴,就被齐文轩死死吻住,撕碎了衣衫...
我旁观了一场活春宫,眼睁睁地看着白香雪在齐文轩的身下,血流如注。
齐文轩吓坏了,我温柔地保住他安抚道:“不怪少爷。”
“都是小姐她太娇气了,竟然连少爷的骨血都保不住。”
他呆怔半晌后,才抱住我的腰,“阿槐说得对。”
“阿槐身子壮,能给我生更多的儿女。”
府里长眼睛的人都能瞧出齐文轩面色蜡黄,眼窝凹陷的像是一辈子都没吃过一顿饱饭的难民似的。
府里郎中救治白香雪时,老夫人提出也让府里郎中为他诊治一番。
一向惧怕老夫人的齐文轩却陡然大怒,指着老夫人的鼻尖痛骂:“放你的狗屁!”
“少爷我身子强壮着呢,也就是你个老太婆日日盼着我早死。”
老夫人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通指责,急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昏厥过去。
“轩儿,你在胡扯什么?”
齐文轩早就失去了理智,跳着脚,把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倒腾出来,一股脑地推到了老夫人头上。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口不择言道:“不让你纳妾,害你染了那脏病的明明是白香雪,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打齐文轩患了花柳病,这病症带给他的可不止身体上的折磨。
丑陋又令人恶心的红疹,糜烂恶臭的下身,还来不及一展雄风便痛的萎掉的身子...
日以继日的折磨,早就令他内心极度自卑。
“你敢再说一遍?”
他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狠狠掐上老夫人的脖颈,野兽般嘶吼着——
“究竟是谁有病?!”
老夫人老脸憋成了猪肝色,伸着手想求我们这些下人救救她。
可直到她被活活掐死,也没有一个人上前。
齐文轩见老夫人不再动弹,才后怕地松了手,任由老夫人的尸身‘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不、不是我杀得她!”
我笑着安抚他道:“自然不是少爷。”
“老夫人她啊,分明是被绿竹的恶鬼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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