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注意,他脱了裤子站在床头桌上,从输液架上取下临床男孩的输液瓶,准备往里面撒尿。
结果因为行动不便,输液架倒了,他也摔了,用来挂输液瓶的铁钩子正好扎进了他的眼睛。
铁钩子很长,扎得很深,几乎贯穿了他的后脑。
听完,我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只能用四个字概括:自作自受。
只是隔壁床男孩无辜受到了牵连,还险些留下终生无法治愈的伤。
壮壮的手术结果很快出来了。
命保住了,但眼睛瞎了,而且大脑受损严重,大概率会当一辈子的植物人。
表嫂趴在地上,哭爹喊娘,让医生把她家大宝还回来。
医院里的医生病人都离她远远的,生怕被她讹上。
她找医院得不到结果,就找我赔她儿子。
我直接找到律师,让表嫂赔偿我新车的两万块维修费,如果不还钱,就法院上见。
表嫂一开始跟我撒泼说狠话,后来见我是来真的,也怂了。
她付给我赔偿金,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壮壮没有治疗费,只能出院回家。
我拿到钱后,就回了我生活的城市,匿名给烫伤的孩子寄了五万块钱,还夹了一张住他早日康复的贺卡。
我将小余接到城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工作。
我本来想将外婆也接过来,但外婆习惯了老家的房子,我就只能作罢。
接着,我很快投入工作,将表嫂和壮壮抛在脑后。
再次得知他们的消息是在两个月多后。
表哥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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