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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你还是挺倒霉的,周导……”
贺执喃喃着,头脑昏沉地走回沙发,一头栽下去。
靠阻断药扛了两年,最终还是自己擦干净,收拾好,给人捧上桌品尝……
“你他妈真的是贱啊,贺执。”
雪飘了一整晚,在太阳初升时停下。
融雪时下降的温度送来冷风,和电话铃一起叫醒在沙发上凑合的贺执。
“催命呢?”
贺执扒拉出来手机,懒洋洋接通,“喂?”
“刚醒?”
“……刘叔。”
“今天中午约了周导,别迟到了,我现在去接你。”
贺执眨了眨眼睛,高强度的费洛蒙会提高体内激素水平,带来轻微的热度。
贺执把手掌心覆在肩膀上,皮肤冻了一宿,触感冰凉,但血管的确是热的。
“……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贺执低骂。
刘叔:“车二十分钟后到,记得收拾利落点。
机会都是自己找的,即使是我也不能帮你多少。”
贺执胡乱答应,迅速挂断电话。
刘明德和方畅唯一的区别,就是他长了张会说人话的嘴。
贺执“呸”
了一声,爬起来去扒还算丰富的衣柜。
为了让货物能卖个好价钱,方畅没少往他衣柜里塞东西。
禁欲的,暴露的,甜美的,青春的。
每样一套,应有尽有。
“滴。”
贺执低头,看到方老鸨发来的消息:【穿去年时装周那套,周导喜欢简单成熟又不过与老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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