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怂恿着我和我妈和好,她也见过我妈,说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压根没有我说的那么冷酷无情。
我也只是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压根没功夫去研究我妈的心到底是不是豆腐做的。
总而言之,在程程屁颠屁颠帮我整理行李的时候,我还是说出了祁嘉的消息。
程程的动作果然停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猛地转过身抓住了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是通红通红的。
她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我就说那个小贱人不简单吧!
你看,她引诱了林尚,现在还想给林尚生孩子!
林乐遥,你是傻逼啊!
你怎么任由着她把你的一切都抢了啊!”
我突然觉得感动,却又觉得疲累,最后只好握住她的手,好言相劝道:“程程,都过去了,林尚已经死了。”
“你敢说你不爱他了吗!
?”
她一针见血,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是的,我依然爱着林尚,这四年来,我没有一天是不在爱着他的。
可是爱,究竟是多么复杂的一种感情啊,疯狂的时候能够让天崩让地裂,同样也能摧毁谁本宁静和美的一切。
在澳洲的时候,我常常在睡不着的时候想起他,于是只好起床一遍又一遍地擦桌子拖地板。
Lansing半夜醒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我总会吓一跳,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深更半夜无法入眠。
我心中罪孽太深,无法安心。
白日里借着各种兼职来使自己忙碌,麻痹自己。
可是一到深夜,当一切都沉浸在黑色里时,反倒有一些东西显得更为清晰。
我看到了那些过去,看到了肮脏的成长,看到了凋敝的爱情,看到了仓皇的青春。
林尚,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过去的是不是,愿你宽恕我,愿你庇佑我,愿你与我同在,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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