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那么一阵子,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世上所有的伤口,不是因为交道太多,就是交道太深。
公安局里。
张卓昂一口否定:“不可能是苏绿!
她只是个小女孩,故意纵火,她哪有那个胆子。
她那么善良,连一只流浪猫都不忍心伤害,收养着,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不能单听一面之词就这么判断!”
刑警队长思考着:“方先生,你冷静点,受害者家属反映的情况如果属实,我们只好把苏绿列为第一嫌疑人。”
“怎么可能,再说那天下午直至火灾发生,她都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我可以为她作证!”
方卓昂斩钉截铁地说。
蒲苇幽深的眼眸望着方卓昂,慢慢开口说:“你了解苏绿吗,你眼里她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天使,对吧。
你知道她有支录音笔吗,她录下了你们之间的情话,你们在酒店开房的过程,她跑来放给我和我妈听,说尽讽刺的恶语。
方卓昂,她演的好戏真精彩,我太相信她会做出放火恐吓我的事了。
而且,你和她的特殊关系,你也不能够做她的时间证人。
我想来想去,除了她对我恨之入骨,没有别的人了。”
“你不要因为那件事就往火灾上牵扯,苏绿没有必要这么做,她知道,我爱的人是她。
她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作案时间,你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还有哪些地方得罪了什么人。”
方卓昂打断蒲苇的观点。
刑警队长站起身,说:“按照规定,我们要去带苏绿回来,照例进行询问,是不是她,等她来这里,就自然清楚。”
“不行——无凭无据,你们不可以带她来,她还是个学生,对她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可以担保,她是清白的。
我不能让她受这种委屈!”
方卓昂反对。
“对不起,我们是按规定办事,请你理解配合。
我希望你给她打个电话,这样总比我们开着警车直接去她学校门口等她要好。”
方卓昂无力地坐下,他明知她不可能参与这件事,却爱莫能助。
也许,由他来打这个电话,会把对苏绿造成的伤害和影响降到最低。
夜晚,酒吧。
苏绿、周丹娜和艾细细坐在一起聊天。
桌上闪烁着一盏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歌手在唱着慵懒的歌。
“来,为我们在北京的相聚,干一杯!”
周丹娜举起酒杯,腰肢跟着音乐柔软扭动着。
“干杯——”
艾细细兴奋地说。
艾细细眼尖的发现,周丹娜杯中并不是酒,而是红牛饮料。
“等一下,周丹娜,你可真不够意思,我和苏绿喝酒,你喝饮料啊!”
艾细细不答应了。
苏绿将酒杯放在桌上,说:“可不是呢,是你说今晚不醉不归的。”
周丹娜转了转杯子:“我是真想陪你们喝尽兴,我老公在我进酒吧前,下了通牒,不可以喝酒,今晚他过来我这边,被他发现我喝酒,他真会打我的。”
“他不许你抽烟,不许你喝酒,唔……听起来对你真是万分体贴啊!
不像我和艾细细,没人关心,没人疼,喝死拉倒!”
苏绿喝下一杯酒,打了个酒嗝,脸色泛着红润,微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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