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鸦死后的一周,瓦塔南离开了波西奥的沼泽区,前往索丹屈莱,并且在那里的旅馆投宿了几天,以便好好休息。
他遇见了森比欧地区的麋鹿养殖合作社的负责人,这位负责人请他帮忙修缮位于森比欧森林里喘气谷上的小木屋。
真是个好差事。
瓦塔南买了附有望远镜的长枪、雪橇、木工的工具以及足够数周生活的存粮。
他搭上出租车,驱车从坦胡阿公路前往森林。
在前往瓦利欧的岔路上,他遇见了一群养殖麋鹿的人,他们围坐在路边的一个火堆四周。
“我真不明白,”
其中一个人说,“这个地区的野兔,几周前毛色都已经变白了,这只怎么还保持着夏天的毛色!”
“这也许是只棕色品种的野兔。”
“不对,棕色野兔体形比较大。”
“这是只南方的野兔。”
瓦塔南解释着。
他一面说,一面让司机帮他把行李卸下来,放在路边。
天空下着小雪,但还不到能够滑雪的程度。
养殖麋鹿的这群人递了一杯咖啡给瓦塔南。
野兔则好奇地嗅着这群在森林里讨生活的人的气味,一点也不害怕。
“要是卡尔蒂宁见着了,一定会抓它去祭神。”
其中一位养鹿人对瓦塔南说。
“他以前是个老师,还在南方当过牧师。
他经常用动物来祭神。”
卡尔蒂宁显然还是个年轻人,在武奥措教滑雪。
他总是习惯在冬季一开始,还没进入隆冬的时候,到树林里面滑雪,并且到蠢人溪的木屋居住,就在喘气谷附近。
这群养鹿人就继续围坐在火堆四周,看着瓦塔南将沉重的行李扛上肩、察看地图,然后消失在树林里。
野兔轻快地在后头蹦蹦跳跳跟着。
峡谷在大约三十公里的路程之外。
瓦塔南将雪橇扛在肩上,走在微微积雪的树林里。
雪橇总是不时钩住树枝,拖慢了瓦塔南的行进速度。
夜色降得很快,看来得在树林里过夜。
瓦塔南砍下一棵松树,然后撑起帐篷的防水布,接着点燃过夜用的篝火,随后切下几块鹿肉并放进锅子里油煎。
野兔很快在棚子里安顿好自己并入睡,瓦塔南随即也倒头大睡。
一片片大大的雪花飘进火里,瞬间便消融在火焰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次日,瓦塔南又走了一整天,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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