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什么狗?”
“当然啰,”
他说着,停下车子,让支架着地。
“对啦。
谁——”
他站住,缩起一只脚放在边道牙子上,露出像一个乡村传教士就要开始反反复复讲经传道时的那副神态——“抓住……那条……狗”
。
他吐出一个字,猛地点一下头,活像一只发怒的公鸡。
我忐忑不安地笑着,向后退了一步。
他那狡黠的目光注视着我。
“哦,上帝的狗,老弟,”
他突然怒气冲冲地说,“谁抓住了那只该死的狗?现在我明白你是从南方的老家来的了,可是你怎么会装出好像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
真见鬼,今早这儿除了我们两个黑人,连鬼也没有——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突然我感到又窘迫又生气。
“拒绝你?你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的问题吧。
你抓到了它,还是没有?”
“一条狗?”
“是啊,那条狗。”
我非常恼怒。
“不,不是今天早晨,”
我说着,看见一丝笑容在他的脸上掠过。
“慢点儿,老弟。
别恼火。
该死,伙计!
我以为你一定抓到它了,”
他装出不相信我的样子说。
我开始走路,他在我身边推着车子。
我忽然感到有点不自在,不知怎么地我觉得他像金日酒家那儿的一个老兵……
“好吧,也许情形正好相反,”
他说。
“大概是他跟住你了。”
“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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