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病了,”
我说,“但是我得找个工作才行。”
“我知道你身体不好。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呢?”
“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我说。
“每个人都得麻烦别人。
你还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呢。”
我抬头看着。
她坐在摇椅里,上身往前倾斜,双臂随便地在围着围裙的膝上交叉着。
难道她搜过我的口袋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说。
“你倒起疑心了,”
她严肃地说。
“这就是如今这世道不对头的地方,人们谁也不相信谁。
孩子,我能够从你身上闻到医院里的那种气味。
你这身衣服沾上了很多乙醚,足够使一只狗睡觉的了!”
“我记不起告诉过你我曾经在医院里住过。”
“没有,而且也用不着你告诉。
我是闻出来的。
市里有你的亲属吗?”
“没有,夫人,”
我说。
“他们在南方。
我上这儿来做工为的是能够上学,可是我病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
但是你会干得好的。
你打算把自己培养成什么样的人呢?”
“现在我不知道;我来这里时是想做个教育工作者。
可是现在我不知道。”
“那么做一个教育工作者有什么不好呢?”
我一边一点一点地喝着好吃的热汤,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我以为没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想做点别的什么事。”
“行,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希望那是为我们的种族增光的。”
“我希望是这样,”
我说。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