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跟邮件一起取了出来。
这封信难道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
“可是,信上也没写日期。
我在纳闷,这封信什么时候到的——你干吗盯着我看?”
“因为我还以为你见到了鬼呢。
你不舒服吗?”
“没什么,”
我说。
“只是有些不痛快。”
接着我们都没出声,都感到有点尴尬。
他站着。
我鼓起勇气再次朝他的眼睛看,这次已看不到我祖父的影子,只看到他神色自若但目光敏锐。
我说:“坐会儿吧,塔普兄弟。
你既然来了,我倒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的,”
他倒在一把椅子上。
“说吧。”
“塔普兄弟,你常在外面来往,对会员很熟悉——他们究竟对我有什么看法?”
他把头一歪。
“嗯,对了——他们认为你会成为一位真正的领袖——”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这是他们的看法。
我想不妨告诉你。”
“可是别人会怎么样看呢?”
“哪一些别人啊?”
“那些不太瞧得起我的人。”
“我没听说有这种人,孩子。”
“可是肯定有人对我不怀好意,”
我说。
“对了,我想一个人总免不了有人反对。
不过我从没听说兄弟会里有人不喜欢你。
至于说到这儿的黑人,他们认为你干那个很合适。
你听到有什么不同看法?”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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