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
早晨九时,透赶到信号所来接早班,当他一个人时,便打开报纸慢慢阅读起来。
直到下午,都没有船进港。
今日早报,都被田子浦淤泥公害的消息占满了。
田子浦有五十座造纸厂,清水只有一座小厂。
再说,海潮是一个劲儿向东再向东流淌,淤泥几乎侵犯不了清水港。
田子浦港的游行队伍大部分是“全学联”
的人。
那种嘈杂的场面,即使用三十倍率的望远镜,依然离开视野很远。
大凡没有映入望远镜的东西,一概同透的世界无关。
凉爽的夏季到了。
今年夏天很少遇到这样的好天气:伊豆半岛历历可见,光辉灿烂的蓝天白云高耸。
今天,半岛同样雾霭萦绕,日光朦胧。
最近从别人那里看到气象卫星的摄影,骏河湾有一半区域时常笼罩在云雾之中。
绢江很少见地上午赶来了。
她站在门口问是否可以进来。
“今天所长到横滨总社去了,不会再有人来。”
听到这么一说,她才上来。
绢江的眼里充满惊恐。
梅雨时节,透曾经逮住绢江盘根究底追问她,每次来为何戴着不同的花儿。
自那之后,绢江好一阵子都不登门了。
虽说最近又热络起来,但头上也不再戴花,而是借口受到威胁、心中感到不安才来的。
而且,口气也越来越夸张了。
“第二次啦,这回都第二次啦。
况且还换了人啊!”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边喘息边诉说。
“怎么啦?”
“您被人家给瞄上啦。
我到这里来,特地打量了周围,绝对不能被人看到。
弄不好会害了您的。
您要是被杀了,肯定是因为我。
那么我只有一死向您谢罪啦。”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