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沃普萧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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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在斟雪利酒时,那蓝搪瓷袖扣闪闪发光,就像是在闪动铁路信号似的。

他们喝的是雪利酒,但那喝雪利酒的劲头就像在喝水。

还有另外两个客人—从沃特福德[36]来的克兰斯顿夫妇。

“我不得不请些从其他城镇来的客人,”

伯林克里夫人说,“这样我们就没有必要老胡扯塔利弗基地了。”

“有一件事我知道,有一件事我懂得,”

克兰斯顿先生说,“那就是你必须得有卵。

那是最终极、最重要的东西。

卵。”

他穿着一件玫瑰红狩猎衬衫,一头金色的卷发,一张脸白胖可爱,却有一种摄人的力量。

他那花白头发的妻子看上去比他要老得多,也比他聪明得多。

即使他没有这么说,你也很容易想象他在做爱情境中的困惑和绝望。

他已经不再生气勃勃。

他妻子用手抚弄着他的卷发,说:“亲爱的,你会找到另外的事儿干的。

别担心。

肯定还会有更好的事儿干的。”

伯林克里夫人最小的儿子刚从政府医院做完扁桃体发炎的手术回家。

在喝雪利酒时,他们谈论起扁桃体和淋巴组织来。

贝特西在这一方面特别健谈,而科弗利从来没有割除扁桃体或者淋巴组织的经验,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合群。

幸亏谈起阑尾炎,他才有些说头。

这一话题一直持续到他们走向餐桌。

在餐桌上,他们谈论起牙科来。

晚餐是一般的食肴,就着起泡勃艮第葡萄酒吃。

餐后,克兰斯顿先生讲了一个淫秽的故事,然后他们起坐告别。

“我特别讨厌匆匆忙忙的,”

他说,“但是你知道,我们回家要花一个半小时,明天早晨我还得工作。”

“啊,你不应该在路上花一个半小时,”

伯林克里先生说,“你们是怎么走的?”

“我们走高速公路。”

克兰斯顿先生说。

“啊,如果你沿塔利弗外面走,然后再上高速公路,”

伯林克里先生说,“那样你可以节省一刻钟。

也许二十分钟。

然后,你回到购物中心,在第二个红绿灯处右转。”

“哦,我不会走那条路,”

伯林克里夫人说,“我会直穿计算机中心,上立交桥,然后到禁区。”

“哦,你会那样走,你会那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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