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有很多人的情况下可以帮到你,你甚至可以随时这样。
虽然这样阅读可能会花更多时间,但是你可以理解你要阅读的内容,也可以记得更久一点。”
我记得索林斯基女士好像拥抱了我,我感受到了她的关心,我的心里觉得温暖舒服。
这次我没有握紧拳头给自己建立一个积极的部分,但是我学会了她的方法,我用新的部分保存着她教我如何提高阅读时的那份慈爱。
10月的一个傍晚,报社工作人员会议结束后,已经有点晚了,我搭上公交车去基督教青年会,每周五,我都会去那里帮利兹组织她的篮球社团。
公交车里很挤,其中一个男人穿着破烂的T恤和牛仔裤,看上去有几天没有洗澡了,胡子很长,头发油腻,双手也很脏。
他看女性的目光让我很紧张,好像他能透过她们的衣服看见什么一样。
他仔细地看着每一个人,好像在寻找什么,然后他看见了我,直接走到我的位置旁边。
这里没有他坐的位置,他站在我的座位前抓着安全扶手,他的裤裆离我的脸很近,我有点儿害怕。
他一点点靠近,不同的想法在我心里不停冲突着:推开他!
让他离你远点!
打他!
不,你不能那样做,否则会被伤害得更狠,不要说话,站起来离开这!
他靠得太近了!
我的头开始痛起来,我安静地把头离他的裤裆远一点儿,然后盯着某处发呆。
“我是不是站得太近了?”
从头上飘来一个声音。
我试着想出解决的办法,然而不同的想法又一次发生冲突:他和别人一样,如果你不说话,他就会伤害你!
告诉他,否则他会让你伤得更重。
各种想法流动得太快,我快要失控了。
逃走!
跑!
告诉他没关系,不要让他生气。
我无法回答他,他以恐吓的语气又问了一遍。
“没有。”
我目光呆滞地回答他。
他靠近来看我,我的头越来越痛,我想下车,但是基督教青年会仍然有一段路程,我怕他会跟着我。
“我叫弗兰克(Frank),你叫什么名字?”
不要说话,逃走!
告诉他,不然他会伤害你。
我的头感到一阵剧痛,我觉得恶心,已经无法思考了,我回答道:“奥尔加。”
头脑里各种想法一片混乱,我很紧张,然后变得麻木。
“这真是个特别的名字,你要去哪,奥尔加?”
我的想法还在不停地转动着,我的脑袋里感觉像塞满了棉花,他用严厉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听到他这样的口吻,我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基督教青年会。”
我听到自己用平静的声音回答着。
“你住在哪儿?”
我假装没听见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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