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听过。
大概是祖沙河。”
“不对,不是祖沙河。
是一条别的河。”
“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事就发生在祖沙河上嘛。
我是说赫里斯季娜的事迹。”
“对,不过不在这一段上。
在下游。
听说教堂把她列到圣像里了。”
“那里有幢石楼,得了个名字叫‘马厩’。
也的确是马场的国营马厩。
现如今这普通的名词成了历史名词。
这建筑很古老,墙壁非常厚。
德军在里面加固之后,把它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楼里可以射击整个地区,所以挡住了我们的进攻。
非得攻下这马厩才行。
赫里斯季娜靠了勇敢机智,潜入敌营,炸毁了马厩,自己被敌人活捉吊死了。”
“赫里斯季娜的姓,为什么是奥尔列佐娃,而不是你的这个杜多罗娃?”
“我俩还没有结婚呀。
四一年夏天我们约定战争结束后结婚。
那以后我随部队南征北战。
我们的队伍不断调动,弄得我把她的下落给丢了。
此后再没见到她。
她的英雄事迹和就义的情况,我也同别人一样是从报上和团部命令中知道的。
据说人们想在这一带给她建个纪念碑。
我听说,过世的尤拉的弟弟,叶夫格拉夫·日瓦戈将军,正在这一带地方寻访,收集有关她的材料。”
“对不起,我引得你讲起了她的事。
这事一定令你非常难受。”
“问题不在这里。
看,咱们扯得远了。
我不想打扰你。
快脱衣下水,干你的事吧。
我含根草棍在岸上躺一躺。
嚼着草根想想事,说不定能睡一会呢。”
几分钟之后,两人又谈了起来。
“你在哪儿学会这么洗衣服的?”
“什么都是逼出来的。
我们不走运呀。
我们碰上的惩罚营,是最可怕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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