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首相府的一页公文纸,”
州长补充了一句,“上面印有国王詹姆士二世的金线。
在这个声明的空白上,有同样的笔迹写的一个附注。”
他念道:
这页羊皮纸是国王嘱咐我们买这个孩子的命令。
我们的声明是写在背面上的。
只要把它翻过来就可以看到这个命令。
州长把羊皮纸翻过来,用右手举到灯光下面。
这张白纸——如果这张霉迹斑斑的纸还能叫做白纸的话——上写着几个拉丁字:Jussuregis[4]和一个签名:杰弗理。
“Jussuregis,杰弗理,”
州长说,他的声音由庄严转到响亮。
梦宫里仿佛有一片大瓦落在格温普兰头上。
他语无伦次地说:
“吉纳都士,啊,是的,那是博士。
一个闷闷不乐的老头子。
我很怕他。
格士陶拉班长,也就是说,他是头目。
我们一伙里还有两个女人:阿森兴和另外一个女人。
还有那个普罗旺斯人。
他姓恰泼加罗泼。
他对着一个扁葫芦口喝酒,葫芦上写着几个红字。”
“葫芦在这儿,”
州长说。
他把书记官从“正义袋”
里取出来的一个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个有两只耳朵的葫芦,套子是柳条编的。
一看就知道它经历了不少的冒险。
它一定在海上待了不少的时候。
上面还粘着许多贝壳、海藻以及海洋的各种污垢。
葫芦口上涂着柏油,说明以前是很严密地封起来的。
现在已经启封了。
不过那个封口用的绳头仍旧塞在葫芦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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