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参见《爱伦·坡诗集》,湖南文艺出版社2018年版,第241页。
如无特别说明,本书脚注均为译者注。
[2]参见曹明伦:《爱伦·坡其人其文新论》,《四川教育学院学报》1999年第7、8期(合刊),第64—68页。
[3]在《我发现了》的诸多译本中,有两个译本因其译者而尤其值得称道:1864年出版的法文版,其译者是法国大诗人夏尔·波德莱尔(CharlesBaudelaire,1821—1867);1971年出版的西班牙文版,其译者是阿根廷作家胡里奥·科塔萨尔(JulioCortázar,1914—1984)。
在1923年新版的波德莱尔译法文版中,大诗人保罗·瓦莱里(PaulValéry,1871—1945)写下这篇《关于〈我发现了〉》作为序言。
而在《我发现了》正文之后,波德莱尔曾留有一条译者注:《我发现了》在最后几页向读者指出了作者赋予他在序的最后几行所使用的“永生”一词的含义。
这个词是泛神论意义上的“永生”,而非它通常包含的宗教意义上的“永生”。
因此,“永生”在这里意味着:神之存在的未定序列,或为集中状态,或为离散状态。
[4]吕西安·法布尔(LucienFabre,1889—1952),瓦莱里好友,法国科学家、小说家、诗人,涉猎广泛,从相对论、工程学跨界到诗歌、小说(曾获1923年龚古尔文学奖)、戏剧与神学。
[5]卡诺定理是热力学第二定律的重要理论基础,其提出者尼古拉·莱昂纳尔·萨迪·卡诺(NicolasLéonardSadiCarnot,1796—1832)是法国物理学家、军事工程师,被称作“热力学之父”。
[6]波德莱尔的法译本将爱伦·坡一气呵成的原文分成了十六个章节。
[7]路德维希·玻尔兹曼(LudwigBoltzmann,1844—1906),奥地利物理学家、哲学家,热力学和统计物理学的奠基人之一。
[8]古国名,存在于公元前10世纪末或9世纪初到公元前6世纪中叶,大致位于两河流域南部地区。
[9]斯万特·阿伦尼乌斯(SvanteArrhenius,1859—1927),瑞典科学家,物理化学的奠基人之一,1903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
[10]在1848年2月29日致朋友乔治·W.埃弗利思(GeorgeWashingtonEveleth,1819—1908)的一封信中,坡在附言里写有下面这段作为“一个预言”的文字:“为了使你不致臆测我这些看法之细节与早先星云假说中的看法是一回事,我冒昧地在此附带赘言几句。
附言的内容虽说从不曾公开发表,但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写下,题目为——《一个预言》。
“最多等到下世纪初,以下内容就会被写进书本:书中将说,太阳起初突然地(而不是像拉普拉斯假说的那样逐渐地)被压缩到了它的最小体积;如此压缩之后,它绕一根轴旋转;此旋转轴并非其运动轨迹之中心,所以它不仅自转,而且还沿一个椭圆形轨道旋转(这里自转和旋转是一回事,但我将其分开以便说明);书中将说,在如此形成之后并如此旋转之时,它熊熊燃烧(就像火山喷发和流星陨落那样燃烧),并把它的物质以气体的形态发射进太空,这种气体在更大的半球一面射出得最远,这一方面是因为体积更大,但更主要的是因为这里的燃烧更猛烈;书中将说,在一定的时候,这种气体未必正好被卷到现在被海王星所占据的位置,并凝缩成海王星;书中将说,这颗行星必然呈现太阳所具有的形状,这种形状使它沿一条椭圆形轨道旋转,由于这种旋转之缘故——由于它每自转一周都被拉回太阳一点儿的缘故——如果它的公转速度仅仅依太阳而定,那它的运行就达不到它应有的那么快(开普勒第三定律);书中将说,由于它的形状影响其运行——当其更重的一面背向太阳时便获得一种惯性动力,这种动力足以使它逆引力方向运行,从而脱离引力中心——这种动力使它不至于坠向太阳(也许还会使它逐渐向外远离它现在的位置);书中将说,在许许多多个世纪里,它不断地吸收太阳的热量,这些热量集聚在它的核心,最后导致火山喷发并释放出气体,而这种气体蒸发掉它表面的物质,直到它的卫星和光环(假若它现在真有一道光环的话)形成;书中还会说,这些卫星呈椭圆形,自转和公转‘均受制于一种力’,它们凭自转获得的离心力保持在公转轨道中,如果它们没有自转运动,那它们公转一周就需要更长的时间。
“无须再谈其他行星,我以上所言就足以使你对我的假说略知一二,而这正是我的全部意图。
我并没打算为此说提供任何合理的根据;因为除了像幻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忽来忽去的概念之外,事实上我还没有抓住任何根据。
“你会看出我抱有这样一种想法,即我们的月球之自转周期肯定比它绕其主星转动的周期更短,这同木星、土星和天王星之卫星的情况一样。
“自从写下上文以来,对其中所言之情况的更细致的分析已经使我多少改变了对卫星起源的看法——也就是说,我现在认为卫星之形成并非是由于火山喷发出的气体在太阳光下的简单辐射,而是因为其主星凝聚成形之后留在太空中做环形运动的物质。
就设想陨石和‘流星’起源于散发自地球表面和内核的物质而言,这并不存在什么不可逾越的障碍;但却很难设想地球能散发那么多的物质,以至形成一个大得足以凭自身旋转的离心力就能抵消其母星引力的天体。
这种必然的结果也许不待行星变成炽热的恒星就会发生——从各自的太阳吸收并积聚的热量从核心向外扩散,将在沉寂的未来熔化掉所有元素,并像驱散烟雾一样驱散坚固的基础!
(请用这种思想替换《埃洛斯与沙米恩的对话》中的思想。
)”
[11]埃特纳火山(Ætna)位于意大利西西里岛东岸,海拔超过3300米,是欧洲海拔最高的活火山。
[12]把大西洋说成“黑暗的海洋”(MareTenebrarum)的努比亚地理学家应该是伊德里西(Al-Idrisi,1100—1165或1166),爱伦·坡在《莫斯肯漩涡沉浮记》《埃莱奥诺拉》和《未来之事》中也曾提及此人和那片“黑暗的海洋”。
伊德里西实际上是摩洛哥人,他写的《世界地理志》之拉丁文译本于1619年在巴黎出版,书名被译为《努比亚地理志》(Geographianubiensis),作者从此被讹传为努比亚人。
[13]“图口利得”和“侃得”原文为Tuclid和Cant,这是29世纪的未来人对Euclid(欧几里得)和Kant(康德)的讹误。
把Kant(康德)调侃为Cant(侃得)又见于爱伦·坡的短篇小说《如何写布莱克伍德式文章》。
[14]此处“霍格”(Hog,意为“猪”)暗讽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Bacon,1561—1626),因Bacon意为“腊肉”。
另有一位苏格兰诗人詹姆斯·霍格(JamesHogg,1770—1835),出生于小村庄埃特里克(Ettrick),人称“埃特里克的牧羊人”。
爱伦·坡在此故意让未来人张冠李戴,混淆两个“霍格”,把“牧羊人”之称号归于培根,当然是冲着亚里士多德这头“公羊”——Aristotle(亚里士多德)的前半截Aris-的读音像拉丁文ariēs(公羊),故而上文中亚里士多德的名字被拆分为“亚里士·多德”(AriesTottle)。
[15]“庞狄特”原文为Pundit,本指博学者,爱伦·坡在此将其用作人名。
[16]此书名为《逻辑体系》(ASystemofLogic,RatiocinativeandInductive,1843),是英国哲学家约翰·穆勒(JohnStuartMill,1806—1873)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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