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钺愣住,有些说不上话来,半响才憋出一句,“呵,有点意思。”
说罢便纵身一跃,从窗户翻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臭流氓!”
苏藜回顾刚才种种,仍就憋屈得不行,今夜恐怕都难得安宁。
屋外,岑岐正在廊下候着荀钺,见他出来,赶忙上前关心询问起来,“殿下,如何?”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过粗鄙无礼,跟个长了獠牙的兔子似的。”
他一副美中不足的样子。
“我没问人家姑娘,是您的病痛怎样了,进去那么久也不知道是她的血有效,还是您自个儿缓过来了。”
岑岐自小跟着荀钺,二人不仅是主仆,更似兄弟,说话间也不会有那么多以下犯上的顾及。
“恩,有用。”
他眸光一定,点头应了一声。
“太好了!”
岑岐喜不自胜,兴奋地抱拳。
“你没把人丫鬟怎么了吧?”
“没,就是点了个穴道而已,不是还指着人家帮忙吗。”
岑岐说罢,低头之时方才发现了荀钺手背上的伤口。
“殿下,这怎么还受伤了?”
荀钺举起手背瞄了一眼,“无碍,血都凝住了。”
“这姑娘是吃了豹子胆吗,竟敢伤您!”
“不,我自己弄的。”
荀钺意味深长地笑笑。
“啊?”
岑岐完全搞不清状况,但见荀钺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不好再追问。
“不行,我看这口子可长,还是得处理一下。”
“不必,咱们现在就去找蒲先生。”
荀钺一改刚才在苏藜面前的轻浮不羁,眸子里似是盛满了千头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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