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橙红色衬衫的男人已经在吃他的第四块丹麦面包了。
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将中间夹着的冰冻食材大块大块地送进大张的嘴里,偶尔喝一大口冰啤酒把食物送进肚中。
“不愧是冠军早餐。”
薇拉颇带讽刺地嘟囔着,手里举着一托盘的杯子,模仿着呕吐的声音从我身边走过。
我心头不禁涌上一阵感激,啊,我终于不用再去打扫男卫生间了。
“露露!
我要怎么做才会有人为我服务啊?”
不远处,父亲已经在一把凳子上坐定,靠着吧台,看着各种各样的啤酒,“要出示登机牌才能买酒喝吗?”
“爸爸……”
“说走就走,去趟阿利坎特吧。
怎么样,乔西,你想去吗?”
母亲伸出胳膊肘推推他。
“我们今年应该计划一下,真的。”
“嗯,这个地方还真不赖。
只要你不去在意小孩儿进酒吧就行。”
父亲倒吸一口凉气,转头看那边一个年轻家庭。
他们的航班显然是延误了,父母点了两杯咖啡,桌上乱七八糟地撒满了乐高积木和葡萄干。
“你会推荐什么,亲爱的。
有什么好喝的?”
我看了一眼理查德,他正拿着写字板走过来。
“都不错,爸爸。”
“除了店员的衣服。”
母亲看着薇拉亮闪闪的绿色超短裙。
“是总部要求的。”
理查德说。
此前他已经耐着性子和母亲进行了两场关于“工作场合物化女性”
的谈话了。
“与我无关。”
“有没有烈一点儿的啤酒啊,理查德?”
“我们有墨菲啤酒,克拉克先生,味道有点像吉尼斯黑啤酒。
但如果你追求纯度,那就不值得推荐了。”
“我不追求纯度,哥儿们。
只要它是饮料,并且标签上写着‘啤酒’就可以了。”
父亲满意地咂了咂嘴,热切地盯着面前送来的酒杯。
母亲接过一杯咖啡,用“社交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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