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午夜刚过卧室里出现女子一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有些觉得妙,有些则不。
我属于“不”
那一类。
估计是伍斯特血液里遗传了点古老的清教徒性格吧。
我挺直了腰板,表示不以为然,同时挺凌厉地扫了她一眼。
这当然都是白费工夫,因为这会儿屋里还是黑黢黢的。
“怎么……怎么……怎么……”
“没事儿。”
“没事儿?”
“真没事儿。”
“哦?”
我这句话充满讽刺,也没必要找借口遮掩。
我就是要刺激她。
我弯腰摸索蜡烛,摸着摸着突然一声惨叫。
“你小点声!”
“地板上有尸体!”
“不可能,不然我早发现了。”
“我跟你说,真的有。
我正到处找蜡烛,突然摸到什么又冷又湿又滑的东西,动也不动的。”
“哦,那是我的泳衣。”
“你的泳衣?”
“那,你以为我是坐飞机来的吗?”
“你从游艇那儿游过来的?”
“对。”
“什么时候?”
“大概半小时前吧。”
以本人一贯的冷静沉着、就事论事的作风,我一下抓到事情本质。
“为什么?”
我问。
火光一闪,床头的蜡烛燃起了小火苗。
借着亮光,我再次得以注意到那套睡衣裤。
不得不承认,款式真不是一般地讲究。
玻琳的皮肤色系属于偏暗的那种,黛紫色着实配她。
我就是这么说的,本人一向客观公道。
“这套家居服你穿着很好看。”
“多谢。”
她吹熄火柴,定睛望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知道吗,伯弟,真该对你采取措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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