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留给你们大城的人。
”
大城离石东汉约摸八英里路。
这家伙似乎认为两地之间隔了一两个海洋。
“唉呀,”安琪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想到这里来退休的原因。
”
换我踢她。
格罗宁扬起一只眉毛,倾身向前,好像要看清楚我们在他桌子另一边搞什么名堂。
“是呀,就像我常说的,小姐,别的地方可能比这个镇糟很多,但不可能好很多。
”
赶快通知石东汉商会,我心里想,你们终于有一个镇标语了。
“哦,绝对。
”安琪说。
他靠回椅背,我等着椅子向后翻,把他穿过墙送到另一间办公室。
他从嘴里掏出瘦吉姆,看了看,又放回嘴巴吸吮。
然后他注视电脑银幕。
“林恩市的安东尼·里萨多,”他说,“林恩,林恩,罪恶之城。
你们听过这个说法吗?”
“第一次。
”安琪微笑得灿烂。
“啊,当然,”格罗宁说,“人间地狱,老林恩。
我连一只狗都不会养在那里。
”
但我敢打赌你会吃一只。
我咬舌头,提醒自己我下过决心今年要改善我的成熟度。
“连一只狗都不会养在那里,”他又说一次,“我瞧瞧。
安东尼·里萨多,没错,给他自己弄个心脏病发作。
”
“我以为他是淹死的。
”
“他是,伙计。
他当然是。
不过,首先,他心脏病发作。
大夫不认为大到会杀死他,因为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等等,但发作的时候他在五英尺深的水里,她写的差不多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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