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太好了。”
我对他说。
费雷迪·贝尔在主街理发店二楼租了间房。
上班路上我经常看到他。
我们出去时,有个漂亮的黑发姑娘迎上前来,有事要问克里莱。
他转身对我说:“你认识薇拉·史密斯吗,山姆?”
“好像不认识。”
我听说过他从西恩角请了个售票员,但不知道这姑娘如此迷人。
“薇拉,这位是山姆·霍桑医生。
如果你收钱收得手抽筋,可以打电话向他求救。”
她冲我动人地一笑:“希望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住在镇上吗?”
我假装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
“不,我住在西恩角,开车来上班。”
“这工作不错,前景很好。”
“克里莱先生也一直这么说。”
她答道。
“我还得雇几个小伙子当领座员。”
克里莱说,“不过得等到下午了,上午我要去报纸登个广告。”
“祝你好运。”
“给你几张明天首映的票,大夫。
带个姑娘来吧。”
“非常感谢。”
那年夏天,我没有交任何女性朋友。
一回办公室,我就问爱玻护士愿不愿意跟我同去。
“明天晚上?”
她问,“特伦滕镇长剪彩之后?”
“没错。”
“乐意至极!
不过我该穿什么?看杂志上,出席影院开幕的人都穿着礼服。”
“在北山镇可不用。
你那次穿的——”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蓝思警长,声音激动:“大夫,快来!
我身边有具尸体。”
“你在哪里啊,警长?”
“理发店楼上,费雷迪·贝尔的房间。
他刚刚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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