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有着“镀金色”
头发的无可挑剔的贤淑佳人已经被与世隔绝。
为什么是镀金呢?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词很是惊讶。
或许是镀了银的金色吧,浅色的头发熠熠生辉,金发女郎一词美中不足,已经退化到几乎有引申义的地步。
她在监禁中度过了余生,对任何人都不会是麻烦。
麻烦的旋涡贯穿了她的一生。
她和爱德华的婚事震惊了英国。
她被动地成为促成沃里克毁灭的元凶。
她对家族的关照已经在英格兰创建了一个全新的伍德维尔党,且阻止理查无法和平地继位。
在北安普顿郡的荒野,她成为爱德华的妻子。
她与爱德华那场吝啬而小型的婚礼暗示了博斯沃思之役。
不过似乎并没人对她心怀恶意,甚至她得罪的理查都宽恕了她亲戚们的弥天大罪。
没人——直到亨利出现。
她默默无闻地消失了。
伊丽莎白·伍德维尔。
孀居的王后,英国女王的母亲,塔中王子们的母亲,在理查三世统治时期,还自由而幸福地活着的女人。
那是既有模式的一个丑陋的改变,不是吗?
他把心思从个人的履历移开,开始以警察的风格思考。
到了整理案情的时间了。
他把资料井井有条地呈现出来。
这会对那孩子写书有帮助,而更好的是,他能整理整理自己的思路。
白纸黑字地记下来。
这可以让他的心头雪亮。
他伸手去拿书写纸和笔,然后列了一个简洁的条目:
案件:1485年左右,两名男孩(威尔士王子爱德华;约克公爵理查)从伦敦塔失踪。
他不知道写两名嫌疑犯时,并列写较好还是依次写较好。
也许先完成理查较好。
因此他又写了个简洁的标题,并且开始记录结案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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