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厨房,我发现我忘了哪只杯子是谁的了,所以我只好把杯子都洗了一下,擦干,开始再调些酒,这时,斯潘格勒走过来,站在我背后。
“放心。”
我说,“今天晚上我没用任何毒药。”
“别跟那位老人胡搅蛮缠。”
他冲着我的脖子轻轻说,“他的手段超乎你的料想情况。”
“谢谢你的好意。”
“哦,我倒想了解一下那个卡西迪案。”
他说,“似乎挺有趣的。
多半是我小时候的事情。”
“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说,“其实没有这回事。
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将酒杯放在托盘上,端回到客厅,放到他们面前。
我拿着自己的酒杯回到棋桌后的座位上。
“又一个花招。”
我说,“你这位助手溜到厨房,在我背后提出忠告,要我小心你的手段,而且你料到了我绝没料到你竟有这样的手段。
他的脸也相得益彰。
友好、坦诚,容易脸红。”
斯潘格勒挨着椅边坐下来,脸红红的。
布雷兹随意地看看他,不露声色。
“关于菲利普斯,你发现了什么?”
我问。
“是的。”
布雷兹说。
“菲利普斯。
哦,乔治·安森·菲利普斯是个可怜虫。
他认为自己是个侦探,但看起来他似乎没法让别人认可他。
我和凡吐拉的警察局长谈过。
他说,乔治是个和蔼的人,也许太和蔼了,做不了好警察,即使他有头脑。
他照别人说的去做,也能做得很好——前提是别人告诉他哪只脚先迈出去,要走几步,走哪条路,诸如此类。
但他没有什么长进,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那种警察,至多逮个偷鸡贼什么的,还得碰巧让他看见那家伙偷鸡,碰巧让那家伙逃走时跌倒,头撞到柱子什么的,晕了过去。
否则的话,事情就会有点棘手,乔治会跑回来请求指示。
哦,这让局长不胜其烦,不久就让乔治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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