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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高光彦实在不走运。
最近简直象是撞着了哪路晦气神,倒霉的事接二连三地落到他的头上。
和前川容子偷欢片刻之后,半空里突然掉下个女人来砸在他的车上,接着又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凭他和容子的风流照片诈去三十万元钱。
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三十万并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大数,可是想到今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次敲诈才是个头,心情不免暗淡沉重。
无论如何得把那张底片夺回来。
那东西在敌人手里一天,他久高就一天不得安生。
这一点久高心里是清楚的,只是因为不知道这个恐吓者究竟是谁,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自从那次电话以后,恐吓者一直没找过久高。
这种沉默似乎意味着一次更可怕的进攻,这就更使久高感到惊慌不安。
不用说,打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青山的公寓。
那个女人坠楼的事似乎是一桩凶杀案,警察已开始着手侦破,可是至今尚未听到凶手落网的消息。
他认为他和容子两个不至于被怀疑是凶手,但总好象背后有人向他步步逼近来似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新本馆增建的事也因为资金计划无法落实受到了挫折。
前川礼次郎的情绪也很不好。
他觉得四面楚歌这句话指的正是他目前这种处境。
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家饭店又发生了一桩奇妙的恶性事件。
六月七日下午二时,永进商事经理长良冈公造的第二个儿子长良公彦和现任通产大臣沟吕木太一郎的三女儿则子的婚礼宴会在东京皇家饭店的大宴会厅“瑞穗厅”
热热闹闹地开场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政界要人,一个是财界巨头,两家邀请的宾客共约九百人。
这时候,这九百来个地位显赫的贵宾已准时来到了宴会厅。
因为那一天总理也将出席宴会,饭店方面专门成立了“长良冈、沟吕木两家婚礼宴会经营准备委员会”
,早在一个月以前就一本正经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久高作为分管营业的经理自然是准备委员会的委员长。
这一类宴会的成功与否完全取决于经营的水平。
要想宴会办得使客人满意,必须充分发挥会场的装饰布置、菜肴、材料采购、席面安排、配菜要员、程序等环节各自的个性,象指挥一个交响乐队似地使它们发出完全和谐融洽的和声。
上述各环节只要有一个环节发出了不协和音,事情便会糟得不可收拾。
指挥这些人、菜肴和设备,使之有机地形成一体发挥各自的功能的指挥者就是身为委员长的久高。
如果光注意内部的安排,外部就会出问题。
有一个宴会因为出席者大部分都是开车来的,结果发生了停车场地不足的问题。
还有一次鸡尾酒会上因为同时请了女招待和艺人当接伴要员,结果两者反目,破坏了酒会的气氛。
更有一次宴会,散会以后正碰上游行队伍在附近通过,把来宾的车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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