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点了一支香烟。
“好吧,就是这样了。
自相矛盾。
我们该相信哪一个?”
波洛摇摇头。
“我有个小想法,我觉得她们都没有完全坦白。”
“那就太糟糕了,”
瑞斯沮丧地说,“这么多人,为了某些完全无益的理由而撒谎。
下面我们怎么做?继续询问船上的游客吗?”
“是这样的。
按照一定的顺序和方法进行总是没错的。”
瑞斯点点头。
奥特本夫人穿着一身轻飘飘的印花衣服,在她女儿走后进了房间。
她的说法跟罗莎莉的一样:两人都是在十一点之前睡觉的,她整个晚上都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她不知道罗莎莉有没有离开过她们的房间,但在犯罪这个课题上,她倒是滔滔不绝讲了一大通。
“这是情杀!”
她大声说道,“原始的本能——杀戮!
这跟性的本能紧密相连。
那个女孩,杰奎琳,有一半拉丁血统,容易激动,顺从了内心深处的本能,偷偷走进去,手里拿着左轮手枪——”
“可是杰奎琳·德·贝尔福特没有打死多伊尔夫人,对此我们可以肯定。
已经被证实了。”
波洛解释道。
“那么,就是她丈夫,”
奥特本夫人被驳倒后毫不示弱,“杀戮欲和性本能——这是一起性犯罪。
关于这个有很多众所周知的例子。”
“多伊尔先生的腿被打穿了,他走不动了——骨折,”
瑞斯上校解释道,“他整个晚上都跟贝斯纳医生在一起。”
奥特本夫人更加沮丧了。
她满怀希望地绞尽脑汁。
“当然!”
她说,“我可真笨!
鲍尔斯小姐!”
“鲍尔斯小姐?”
“没错。
不用说,在心理学上这是显而易见的。
抑郁!
压抑的处女!
看到那两个人——恩爱的丈夫和妻子——她便发了疯。
当然就是她,她就是这种人——性冷淡,天生受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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