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奈特看看被打上血色大叉的奥林匹克会徽,又看看他母亲未婚夫那颗血淋淋的头,内心感到十分无助和绝望。
波特斯菲尔德警司走上前来,站到他身旁轻声向他说道:“告诉我丹顿爵士是个什么样的人。”
奈特强忍着哀伤,回答说:“丹顿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男人,伊莱恩。
他掌握着一大笔对冲基金,负责向外贷款,但是许多贷款最后都变成了赠款。
他也是伦敦奥组委中最为重要的一员,许多人认为要是没有丹顿爵士做出的努力,伦敦根本不可能打败巴黎获得2012年奥运会的主办权。
他还是一个心地十分善良的人,对自己的成功总是显得非常淡定而低调。
因为有了他,我母亲才会感到非常幸福。”
“这可是出乎我的预料。”
“我也一样。
就连阿曼达自己也始料不及。
但是,他却实实在在地做到了。”
奈特说,“直到看到他的尸体之前,我一直认为丹顿·马歇尔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敌人。”
波特斯菲尔德用手指了指草丛中的奥林匹克会徽,说道:“也许,他的死同生活中的他这个人并没有关系,而是同奥运会有关。”
奈特仔细看了看丹顿·马歇尔爵士的头,然后转身回到他的躯体旁,回答说:“有可能。
不过,这也可能只是转移我们视线的障眼法。
一般来讲,砍掉一个人的头常常意味着相当程度上的个人恩怨,是一种仇恨的宣泄。”
“你是说,这是一次复仇行为?”
波特斯菲尔德问道。
奈特耸耸肩,回答说:“各种可能性都存在,比如某种政治意图,或者干脆就是一个神经错乱者的疯狂之举,甚至可能这三者兼而有之。
我还不知道。”
“你能说说昨天晚上11点至11点半之间,你母亲在什么地方吗?”
波特斯菲尔德突然问道。
奈特非常惊讶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白痴。
他神情严肃地告诉她说:“阿曼达爱丹顿。”
“当执著的爱情被人拒绝的时候,也可能变成疯狂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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