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顿传统的午饭。
一小块羊肉,烤土豆,甜点是一块梅子挞、一小罐乳酪和寡淡无味的酥油点心。
餐室的墙壁上挂着几张肖像画,马普尔小姐推测那些应该是家庭肖像,都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肖像画,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点。
巨大沉重的餐具柜,精致的李子色桃花心木餐桌,窗帘是深红色锦缎做成的。
那张桃花心木桌能轻轻松松坐下十个人。
马普尔小姐聊起她在旅行中遇到的各种琐事,不过就三天时间,没有太多可讲的。
“我想,拉斐尔先生是您的一个老朋友?”
大姐布拉德伯里-斯科特说道。
“算不上,”
马普尔小姐说,“我去西印度群岛旅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
我想,他去那里是为了自己的健康。”
“是啊,他行动不便好几年了。”
“真令人难过,”
马普尔小姐说,“很悲惨。
我真佩服他的毅力。
他似乎要做很多工作。
你知道,每天他都要向秘书口授,还要不停地发电报。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病人就屈服了。”
“是的,他不会。”
安西娅说。
“这几年我们很少见到他,”
格林太太说,“当然了,他是个忙人。
但每年圣诞节他都会记得我们。”
“您住在伦敦吗,马普尔小姐?”
安西娅问。
“哦,不,”
马普尔小姐说,“我住在乡下,在卢姆斯和马尔凯特贝辛之间的一个小地方,离伦敦大约二十五英里。
之前是一座古香古色的美丽村庄,但是,就像其他事物一样,现如今它也像人们所说的,发展了。”
她补充道,“拉斐尔先生住在伦敦吧?至少,我注意到他在圣多诺黑旅馆登记的地址是伊顿广场,还是贝尔格雷夫广场来着?”
“他在肯特有一幢别墅,”
克洛蒂尔德说,“有时候会在那儿招待客人,生意伙伴或者从国外来的人。
我们谁也没到那儿去拜访过他。
若在伦敦碰巧遇到,他都会招待我们。”
“他人很好,”
马普尔小姐说,“建议你们在我旅行的这段时间邀请我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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