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早的《泰晤士报》没?”
布罗德里伯先生问他的同事舒斯特先生。
舒斯特先生说他没来及看《泰晤士报》,他买了《电讯报》。
“哦,上面可能也会有,”
布罗德里伯先生说,“在丧事栏,理学博士,伊丽莎白·坦普尔。”
舒斯特先生有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法洛菲尔德的校长。
你听说过法洛菲尔德吗?”
“当然。”
舒斯特说,“女子学校。
有五十多年历史。
一流的学校,学费昂贵。
这么说她曾经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对吗?我想这位女校长已经退休有一阵子了。
至少有六个月。
我肯定曾在报纸上读到过。
另外还有关于新任女校长的一些事情。
已婚,还年轻,三十四五岁,新思想,给女孩子们上美容课,教她们穿长裤套装。
诸如此类。”
“哼。”
他这个年纪的律师,基于自己的常年经验对某些事发表评论时都会发出这种声音,“别以为她会像伊丽莎白·坦普尔那样有名气。
坦普尔以前也是个人物,在那儿待了很久。”
“是的。”
舒斯特先生有些乏味地说,他奇怪为什么布罗德里伯对那个死去的女校长这么有兴趣。
对这两位先生来说,学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
他们的孩子差不多都已经安排好了。
布罗德里伯先生的两个儿子分别在文职机构和一家石油公司工作,舒斯特先生的孩子们稍小一点,还在不同的大学读书,都给学校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舒斯特先生问:“她怎么了?”
“她参加了一次汽车旅行。”
布罗德里伯先生说。
“那种旅行,”
舒斯特先生说,“我是不会让我的任何一个亲戚去的。
上星期,一辆汽车在瑞士的悬崖翻车了;两个月前,撞碎了一辆,死了二十个人。
不知道现在都是什么人在开车。”
“那趟旅行的主题为参观英国乡村的旧宅和花园——随便你怎么叫。”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