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九日晚上,彭尼法瑟教士早早地在“雅典娜神庙”
俱乐部吃了晚餐,跟一两个朋友打了招呼,还就确定死海文献年代的一些关键问题进行了一场轻松而激烈的讨论。
现在,他瞥了一眼手表,是时候去赶到卢塞恩的飞机了。
当他穿过大厅时,又有一个朋友——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的惠特克博士向他表示问候。
他愉快地说:
“您好,彭尼法瑟。
很长时间没见您了。
会开得如何?有没有提出什么有趣的观点?”
“我相信会有的。”
“您是刚开完会回来吗?”
“不,不,我正准备去呢。
我要乘今晚的飞机。”
“哦,原来如此。”
惠特克看上去有点迷惑不解,“我怎么觉得是今天开会呢。”
“不,不,是明天,十九号。”
彭尼法瑟教士穿过大门走了出去,此时他的朋友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说:
“可是我的老伙计,今天就是十九号啊,不是吗?”
可是,彭尼法瑟教士已经走远,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在铁圈球场叫了辆出租车,赶到肯辛顿机场。
今天晚上的人还真不少。
在柜台前排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轮到了他。
他费力地拿出机票、护照以及这次旅行必需的其他证件。
柜台后的小姐正要往这些证件上盖章时突然停住了。
“很抱歉,先生,这机票好像不对。”
“票不对?不,不,票没问题啊,飞往卢塞恩的第一百……呃,没戴眼镜我看不大清楚……一百多少次航班?”
“是日期不对,先生。
这上面的日期是星期三,十八号。”
“不,不,肯定没问题。
至少……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十八号星期三。”
“很抱歉,先生。
今天是十九号。”
“十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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