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没有什么活动,杰普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大概在下午茶的时间,他过来看我们了。
他气得满脸通红。
“我这次犯了大错。”
“不会的,我的朋友。”
波洛安慰他说。
“是的,犯了错。
我让那个(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用了脏字)——管家从手上溜了。”
“他不见了?”
“是的,逃掉了。
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双料傻瓜,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的是——我竟然没有特别怀疑过他。”
“冷静点——你先冷静一下。”
“说得轻松。
你要是被总部一顿骂,也冷静不下来。
啊!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这不是他第一次跑掉了。
他是个老手。”
杰普擦了擦前额,看起来痛苦得很。
波洛发出表示同情的声音——像是老母鸡在下蛋。
按照我对英国人的了解,我倒了一杯纯威士忌,兑上一点苏打,放到愁容满面的警督面前。
他这才高兴了一点。
“行吧,”
他说,“我还是冷静下来好。”
现在,他说起话来开始高兴一些了。
“就是现在我也不太肯定他就是凶手!
当然,他就这么逃掉,看起来是有问题的,但是这其中可能有别的原因。
你看,我已经开始调查他了。
他好像和几个名声很糟的夜总会有牵扯。
不是普通的往来,有些不寻常的、挺糟糕的勾当。
事实上,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话虽如此,这并不是说他就是个杀人犯。”
“没错啊!
他可能是搞了些不法的勾当,但并不是说会杀人。
不,我还是更相信是那个叫亚当斯的女孩干的。
虽说我现在还没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个。
今天我派人去彻底检查了她的公寓,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是个挺谨慎的人,除了几封与合同相关的商函,没有留下什么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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