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个闲聊的话题。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他我们在特雷诺的嘴里发现了冬青。
“天哪!
抱歉,我不该问你刚才的问题。
哦,让我想想……许多民间故事都与冬青有关。
例如,冬青树发出叶子遮住圣家,帮助他们逃过希律王士兵的搜索,从此,冬青就变得四季常青了;耶稣的荆冠是用冬青枝编的,原本白色的浆果被他的血染红。
还有些迷信的说法,据说它能给男人带来好运,就像常春藤能保护女人一样。
处女们在圣诞节平安夜会将它们挂在床的四周,以免晚上做噩梦……”
但是没有任何线索可以和特雷诺被杀有关联。
“早期的基督教会不太喜欢冬青:古罗马的人们在庆祝农神节时使用冬青,用以驱邪;信奉德鲁伊教的凯尔特人惧怕冬青,通常把它与太阳神联系在一起,因为在冬季光秃秃的森林里,冬青最抢眼。
他们还相信冬青的浆果是女神的经血。
我想想……”
我看了一眼手表。
我想去进行圣诞购物。
今天晚上7点的弥撒结束后,我们还要排练一次颂歌。
“英国有在蜂巢周围摆放冬青的传统……”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是说蜂巢?”
“是的。
因为人们相信,在圣诞平安夜里,蜜蜂会嗡嗡叫着庆祝耶稣的诞生。
据说是是遵守第一百首赞歌第一行的规定——‘为主发出愉快的声音’。
”
菲尼安没有把故事跟我头天晚上的遭遇联系起来。
一时间我内心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但不久,我就把它看做纯属巧合。
“它提醒了我,我很快就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发出愉快的声音。
”
我离开布鲁克菲尔德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的时候要好多了。
酒起了一些作用,而且,菲尼安对我的关心也使我倍感欣慰。
再者,从专业角度上讲,有文献记录证明,在莫纳什还发现了另一具沼泽尸体,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可以凭此证据挑战缪里尔·布兰敦对莫纳什考古意义的否定。
7点钟的弥撒结束以后,我们唱诗班留下来参加颂歌排练。
吉莉安·戴拉亨蒂因为感冒没来,接替她弹管风琴的是戴眼镜的阿洛伊修斯·麦克尼尔修女,她是仁慈教团的一名成员。
博因城堡好几代学龄儿童都是她教出来的。
有少数几个修女已不再教书了,她们的修道院如今变成了旅馆,但她们仍住在镇上。
放下颂歌夹子后,我去跟阿洛伊修斯修女交谈并陪她走下楼梯。
楼梯很窄,只容得下我们两个人并排往下走。
“我注意到弗兰今晚上没来。
”她们仍喜欢密切注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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