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三四位没问题,其余的都上街去了。
不过,港口的哨所备有炊具,可能有人在那儿吃饭。”
“我们过去看看。”
警官说。
工头领着他们沿码头走了几百英尺,在一间仓库旁加盖的砖砌小屋前停了下来。
工人散落在屋里屋外,有的正捧着热气腾腾的碗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有的则在抽烟斗。
“请问谁在普鲁芬姬号上卸过货?有的话请过来一下,老板有事要询问!”
有三名工人向前走了过来。
“请问,”
董事说,“你们是否知道霍克和一只受损的桶子的事情?按照吩咐,在我们抵达之前,霍克应该留守在桶子旁边的。”
“他和桶子一起走了!”
有人回答说,“大约三十分钟以前吧!”
“和桶子一起走了?”
“是的!
一位身穿蓝上衣、留着胡子,看起来像大老板的男人过来交了张条子给他。
他看了一眼就大声唤道:‘这桶子现在要吊走了!
来帮忙啊!
’我们便过去将它吊到一辆马车上。
接着,我们就走了。
霍克和那位老板也跟在马车后头离开了。”
“那辆马车有没有牌号?”
“有是有,”
一位工人说道,“但我没看清楚。
比尔,你好像提起过马车的牌号嘛!
上面写的是什么?”
有工人回答说:“上头写着托特那·科特路。
至于后面的街道就很奇怪了。
我没听说过,可我是那附近长大的啊!”
“是东约翰街吗?”
班里问道。
“对,对!
好像是那样!
不过,不知道是东还是西?不,我想应该是西才对,是叫什么约翰街的。
又好像不是约翰,是与约翰近似的什么名称。”
“马车是什么颜色?”
“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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