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大部分的画作都有点迷幻的成分,通常是鸟、狗,甚至还有野生动物。
我很确定她一定没亲眼看过那些动物。
不过我觉得画得相当不错,可是却卖不出去。
因为露西最闲,所以我最常跟她混在一起,看她画画、煮饭什么的。
有一天,被她看到我在笔记本上的素描,也没画什么,就是简单的铅笔速写,结果她马上抢过去看,看了好久。
“又多一个讨厌你的理由。”
她说完就把本子丢还给我。
那个保险箱还在后面的仓库里面。
二月剩下的日子里,露西努力要把箱子打开,我就在旁边看。
每次我感觉到接触点变小的时候,就会尽全力表现那种感觉给她看,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她还是没辙。
这种事要不就是全有,要不就是全无,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管露西多么努力,就是感觉不到。
?
朱利安让我把那张伪造的纽约驾照丢掉,说他已经另外帮我找到“真的”
假身份。
于是我再也不是威廉·麦可·史密斯了。
新身份是朱利安的一个朋友,那位仁兄其实是朋友的朋友的年轻邻居。
小小年纪还没拿到驾照,不过,就算他想考也没办法,除非先减肥一百斤,才有办法坐上驾驶座。
于是他以每个月赚取定额现金的条件,把他的身份“借”
给我。
要是我想要,还可以拿这名字去银行开户。
想出国、找工作,也可以用他的名字去申请社会福利号码。
所以我的新假名叫做罗宾·詹士·阿格纽。
那些呼叫器当然还在我这里。
有一天,绿色那台响了。
根据鬼老大的说法,这一个已经好几年没动静,甚至不晓得号码究竟还有没有人用。
显然有。
我按照上面的号码回电。
接电话的人问我是不是鬼老大。
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咒骂了几句,最后挂掉电话。
我以为绿色那一台就是这样了,不过还是留着没丢,电池定期更换,就跟其他几台一样。
呼叫器就摆在鞋盒里面,放在床底下,我每天都拿出来检查。
2月1号那天,黄色那台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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