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不妙,后势也不看。
——《哈姆雷特》
我参加了利文沃兹先生的葬礼,但在葬礼前后都没有见到堂姐妹两人。
尽管如此,我和哈韦尔先生还是聊了一阵子,虽然没有问出新的线索,却给了我偌大的想象空间。
几乎一见面,他就问我有没有看到昨天的《电讯晚报》,我说看了,他脸上立刻显现出悲伤与恳求的表情。
我问他为何报纸会刊登如此的报导,对一位名声与修养俱佳的年轻女性做出这样可怕的指控。
他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
“如此一来,真正有罪的一方才会羞愧得俯首认罪。”
他对凶手一无所知,也不清楚人家的个性,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本来想追问,不过这个秘书原本就沉默寡言,我一追问就更是噤声不谈。
显然和克拉弗林先生搭上线已是我的责任,否则就应该去结识了解这对堂姐妹不为人知的过去的人。
那天晚上我接到通知,知道维尔利先生已经回到家里,不过还不适合和我讨论利文沃兹先生的命案这样痛苦的事。
埃莉诺也写了一封信给我,告知她的地址,但是同时也要求我除非有要事必须沟通,否则不要去拜访她。
因为她身体很不舒服,无法会客。
这一封信短短几句话,就让我为之动容。
不舒服,独自一人,在别人家里——真是可怜!
隔天,我依照格里茨先生的指示来到霍夫曼旅馆,在阅览室里找个位置坐下来。
刚进来没有多久,就有一位绅士跟了进来。
我立刻认出他就是和我在第三十七街和第六大道转角处交谈过的人。
他一定也记得我,因为他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有点难为情。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的神态,拿起报纸假装很快就沉浸在阅读中,其实我可以感觉到他那对英俊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并仔细端详着我的五官、身材、衣着以及动作。
他对我表现出兴趣,让我既惊讶又慌张。
我感觉到如果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并不明智,尽管我急着想和他的眼神接触,急于问他为什么对全然陌生的我抱有如此强烈的好奇心。
因此我起身,走到对座的一位老友面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这时我趁机问他知不知道那位相貌英俊的陌生人是谁。
迪克·富尔比什是上流社会的人士,他认识所有人。
“他姓克拉弗林,是伦敦人。
我就只知道这么多。
不过,除了私人住家之外,到处都有他的踪影。
他还没有经过正式介绍进入上流社会,大概是在等介绍信吧。”
“是绅士吗?”
“毫无疑问。”
“你和他谈过话吗?”
“有啊,我和他聊过天,不过他的话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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