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六个死者的案子告一段落的一个月多月之后,我在想,一个奇怪的局面是:他没有再继续作案,就那么风平浪静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中,我们的调查与分析似乎进展也不是太大。
于是,我给了一个自己要求:我必须要进入到“死神天使”
的世界中去。
虽然,他的世界里可能充满了离奇的想象和扭曲的视角,但我必须把自己当成他,然后找出他会这样做的原因。
第一个死者是一个工作狂,每天工作的时间甚至可以超过16个小时以上;第二个死者是个身体健壮的老者,老者本身对生活充满信心,可以称得上老当益壮;第三个死者是个普通的,甚至有点柔弱的大学女生,她不过是个深得宠爱的乖乖女;第四个死者被锯掉了半条腿,法医说他活着时得了一种神经系统的退化症。
让工作狂吃下安眠药永远地休息;让老当益壮的人被击碎了脑袋;让柔弱的女生被刀刺死;让得了神经系统退化症的人没了半只腿。
总结起来,前四个死者的身份,地位和特征都完全不同,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他们的死法上也让人捉摸不透,如果说让工作狂吃安眠药休息和让得到神经系统的病症的人失去一条腿其实是为了他们着想的话,那么让女学生被刺死和让老者被枪打死又是什么用意呢?
“又在琢磨那些疯子的想法了?我想,在你没有变成疯子之前,你很难真正理解疯子的世界。”
箫维洛老师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笑呵呵地,手里还着一个U盘。
“所以我现在一直试图让自己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杀人狂,心理扭曲者。
我看,我得把我自己塑造成一个变态。”
我接过了箫老师递过来的U盘和一叠文件。
我一边把U盘插到电脑上,一边看着箫老师给我的文件。
不过,无论是U盘上的内容,还是文件上的内容,都不是那么让人心情愉悦,简直是槽糕透顶。
U盘里面是一段拷贝下来的录影,录影中是一个男人被人用一把又大又钝的刀给一刀一刀地砍剁的过程,男人因为剧痛而嚎叫的声音会刺破人的耳膜变成夜里无法入睡的恶梦。
“这也未免太触目惊心了吧?”
我马上关掉了视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
我看了看这段视频的持续时间,大概是3分56秒。
这也意味着,视频上的男人至少被折磨了3分56秒。
“第七个被害者。
‘死神天使’又出现了!”
箫维洛老师很无奈地指了指电脑上的那段定格住的画面。
“这杀人的手法……模仿犯。”
我觉得,从第六位被害者开始,所有的手段便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迈进。
这更像是一种模仿犯的做法。
也许,我可以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得到一些启示。
我打开了箫老师给我带来的那份文件,里面是一个女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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