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天桥下面,已经是清晨了。
我的脑袋很迷糊,也很混乱。
我想起了先前的事情。
萧老师呢?
我一路上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学校。
我还是非常迷惑,我怎么会睡在天桥下面呢?这时,我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邈。
“小叶,你到底去哪儿了啊?你前天下午怎么从医院里跑出去了呢?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啊!”
邈关切地和我说着。
“邈!
萧老师呢?”
“他已经从学校辞职了,搭昨晚的飞机去美国了!”
“我是前天下午从医院跑出来的吗?那就是说,我已经在外面待了差不多两天了!”
“是啊,我、青竹还有方诺,我们到处找你呢!
你到底跑去哪儿了啊?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啊!”
“花肥!
花肥啊!
邈,你快给黎威表哥打电话!
萧老师家的那些花肥是用人的尸体做的!
让表哥快去查啊!”
“小叶!
你怎么了啊!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啊?”
……
我终于还是被安排见心理医生了,因为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
萧老师家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大花瓶,也找不到任何用人肉做成的花肥。
所有的人只是以为,我因为维阳的死而太过自责所以导致妄想症的倾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啊!
……
两个月以后,我收到从美国寄来的邀请。
邀请卡上说请我去参加第十二届国际犯罪心理学研讨会。
终于来到美国。
走进研讨会的大厅,我的位置是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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