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父亲和母亲进来坐了一个小时,维拉留下了一叠宗教小册子。
“我们要呆在这几直到周未,”
赫伯说,“到那时,如果你一切正常,我们将回波奈尔。
但我们每个周未都会回来的。”
“我要跟我的儿子在一起。”
维拉大声说。
“你最好别这样,妈妈。”
约翰尼说。
抑郁减轻了一点儿,但他记得它是多么难受。
他在这种状态时,如果他母亲跟他大谈上帝的奇迹,他怀疑自己会歇斯底里地笑起来的。
“你需要我,约翰。
你需要我解释……”
我首先需要恢复健康。”
约翰尼说,“你可以在我能行走后再解释,好吗?”
她没有回答。
她脸上有一种几乎是滑稽的固执表情——只是这一点儿也不有趣。
一点几也不。
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拨弄。
在那条路上,早五分钟或晚五分钟,一切就都不同了,现在瞧我们大家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她却相信这是上帝的安排。
我想,她要么想象上帝,要么彻底发疯。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约翰尼说:“尼克松又当选了,爸爸?谁跟他竞选?”
“他又当选了,”
赫伯说,“他跟麦克加文竞争。”
“谁?”
“麦克加文。
乔治·麦克加文:。
南达科塔州的参议员。”
“不是穆斯基?”
“不是。
但尼克松已不是总统了。
他辞职了。”
“什么?”
“他是个说谎的家伙,”
维拉冷峻她说,“他太骄傲了,上帝惩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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