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电话铃响了,伯曼立即拿起电话。
简洁他说了几句,然后倾听着。
约翰尼注意到他的脸变得苍老了。
他挂上电话,看着约翰尼,久久说不出话来。
“1972年11月12日。”
他说,“一个女大学生。
他们在高速公路边的田野里发现了她。
她叫安妮·西蒙斯。
被强xx和掐死。
23岁。
没有精液的类型。
这还不是证据,约翰尼。”
“我认为,在你心里已不需要进一步的证据了,”
约翰尼说,“如果你用现有的证据跟他对质,我想他会垮下来的。”
“如果他没有呢?”
约翰尼记起了音乐台的幻觉。
它突然又回到他的脑中,那种撕开的感觉,那种喜悦的疼痛,让人想起衣服夹子的疼痛,证明了一切。
“让他脱掉裤子。”
约翰尼说。
伯曼看着他。
记者们仍在走廊上。
实际上,即使他们没有怀疑案件会突破,他们也不会走,出镇的路无法通行了。
泊曼和约翰尼从贮藏室的窗户跳出来。
“你相信该这么干吗?约翰尼问,暴风雪吹得他说不出话。
他的腿很疼。
“不,”
伯曼简洁地说,“但我认为你应该参加。
也许我认为他应该能看看你的脸,约翰尼,来吧。
杜德家离这儿只隔着两条街。”
他们出发了,戴着帽子,穿着靴子,飞舞的雪中的一对影子。
伯曼衣服里面带着手枪。
手铐挂在他的皮带上。
他们走了不到一条街,约翰尼就跛得很厉害,可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但伯曼注意到了。
他们在一个门廊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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