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毕,苏樱以一个娇俏的姿势收尾随后站定,谢幕时向二楼正中的包厢看了一眼,旋即微微颔首低垂眼帘悄然离场……
这一眼可迷倒了包厢里的中年大汉,眼看着舞台上灯笼再次熄灭,黄色衣裙的美仙娘和其他伴舞的女子都已退场,大汉的魂却收不回来了。
发现舞者不再登台,他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蹾,大声喊道:“金二娘,你给我过来!”
大汉带着异域口音的吼声刚传到走廊,不远处一个穿着艳丽的中年女人迈着小碎步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金二娘虽年逾四十,身形却依旧苗条,称得上是风韵犹存。
她一边小跑一边拉着长声地喊着:“来啦——来——啦——”
到了门口,打开门伸手一挑帘子,钻进了包厢。
此时的大汉脸上带着几分不悦,见她进来便说:“今天的舞蹈,不怎么样啊。”
听他这么说,金二娘赶紧上前打圆场,娇嗲道:“哟,勃利大爷,您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们这儿可是京城最美的舞娘,舞的是京城最美的舞!
勃利大爷您若不满意啊,跟我说,我让她们改!”
说着,金二娘往这大汉身上靠去,手还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大汉脸色一变,道:“你给我这波斯人看波斯舞,我当然会不满意,不过那姑娘跳得倒也算有鼻子有眼了。”
说完,瞥了金二娘一眼,脸上带着坏笑。
金二娘手帕一挥:“哎哟哟,您瞧,看来我们真是卖弄了!
本来是想着勃利大爷和索亚斯少爷大驾光临焕彩阁,一心想让各位爷觉得宾至如归,特意安排了这舞蹈,以后您再来京城,到我们这儿就是回家了不是?”
她挥起帕子,拍了拍勃利的胳膊:“大爷您也别生气,这些姑娘可是苦苦练了二十几天呢,跳得不好,也请大爷多海涵。”
说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包厢里。
听她这么一说,勃利嘴角一撇,抬起手指着舞台方向说:“那黄衣女子还不错,让她过来喝杯酒,就说我们索亚斯少爷想见见她,教教她怎么跳波斯舞。”
勃利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没说话只挑了挑眉毛。
金二娘明白勃利本就想要结识刚才跳舞的姑娘,却面露难色,说:“哎哟,勃利大爷,这姑娘恐不胜酒力呀,我……我这就去给您问问,给您问问……”
说完,小跑似的出了包厢,身后飘着浓浓的脂粉味。
勃利高兴地喝着酒,时不时往门口看两眼。
不一会儿,金二娘又踩着小碎步跑了回来,一进屋就先笑了起来:“勃利大爷,您瞧,今天真不巧,跳舞的黄姑娘今天不舒服,怕是不能陪您吃酒了……不然我陪您……”
没等她说完,勃利挥起大手,“啪”
地拍在了桌子上,酒杯、茶杯、盘子都跟着一震,吓得金二娘慌忙用手抱住头,带着哭腔说:“啊——勃利大爷,您息怒,息怒啊……我们家姑娘……”
“不舒服是吧!
不舒服我今天就把你们焕彩阁……”
折了面子的勃利头发都要竖起来。
“我再去请,再去请!”
金二娘很识相地抱着头跑了出去。
迈出门,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吓死老娘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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