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丁岛的真纳尔真图山上,除了莱克特博士之外,全部演员都已到齐。
梅森把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拍摄博士之死,给后世留下乐趣,也给自己欣赏。
他早已做好了安排,现在该下警戒令了。
这番敏感的事业他是在电话上导演的。
电话通过他在拉斯维加斯卡斯塔维附近的合法赌博账台转接。
他的电话在周末大量的通话中只是被淹没的一条微弱线路。
梅森的电台广播音质的语声没有爆破音和摩擦音,从靠近切萨皮克海岸的国家森林跳出,飞向荒漠,再折回来越过大西洋,首先到达罗马。
阿基米德路阿基米德医院后一幢大楼七楼的公寓里,电话铃响了。
电话里有嘶哑的意大利语对话,黑暗里声音倦怠。
“Còsa?Còsac'è?(什么事?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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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endilaluce,idiòta.(开灯吧,白痴。
)”
床头灯亮了。
床上有三个人。
靠近电话的年轻男人拿起话筒递给其中年纪大一点的大肚子男人。
另一侧是个二十多岁的金发女郎。
她对着灯光抬起了睡意矇眬的脸,又倒下了。
“Pronto,chi?Chiparla?(喂,谁呀?是谁在说话?)”
“奥雷斯特,我的朋友,我是梅森。”
胖子定了定神,示意那青年给他拿杯矿泉水来。
“啊,梅森,我的朋友,对不起,我在睡觉。
你那儿是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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