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戴黑礼帽的中国男人四处望望,停在拯救会锈迹斑驳的铁门边。
他们用眼色在说:就这里。
动手吧?好,开始了。
一人快速地敲打门钟。
五分钟了,没人应门。
打钟的人说:一定在抓紧时间藏人呢,大勇。
再打钟。
大勇,他们一回比一回精。
这些洋尼姑现在撒谎和念经一样脸色不变!
再打钟。
大勇把辫子理平整,甩回肩后。
他对六个同伙说,辫子都放下,不然她们以为我们来抢人。
那我们到底来干什么?
大勇呲牙一乐:来抢人啊。
门开了条缝,看门老头看看他们又看看身后,问:找谁?
找个叫……
大勇手及时拍他一下后脑勺,抢过去说:找个叫阿福的。
他将礼帽在胸前一捺,大可不必地鞠了一躬。
看门人去报了。
门缝合上,同伙们全转过脸瞪大勇:哪来的阿福?
大勇仔细将帽子戴回脑袋,以鼻梁去瞄准帽沿正中,两只眼斗起鸡来。
他指名找阿福,女干事们便只会把阿福藏起。
阿福是药房老板十二岁的童养媳,一天被女干事们突然拯救了,给老板买的三两卤鸭舌还提在手里,就进了这改良学堂。
大勇把被拯救的女仔们在脑子里记了本账。
年轻的女干事出来了,对大勇和其余凌然扫一眼。
什么阿福?我们名册上没有她。
那你们名册上有谁?大勇嘻嘻笑着,眼睛仍有些斗鸡地盯着她细腻的脖子。
她感到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给冒犯了。
名册上有谁不关你事。
哦。
大勇说。
请你形容一下她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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