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在失败时要自尊要不屈不挠在胜利时要谦和-《总有一天,你要一个人走》

第三章在失败时要自尊要不屈不挠在胜利时要谦和(第2页)

我的很多症状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我的整个身体机能都处于半休眠状态,可我还是能感到疼痛。

与医生进行了简短的咨询之后,我不听他们的劝阻,直接完全停用了止痛药。

之后便是整夜整夜疼得大汗淋漓,下肢不安综合征所带来的痛苦,以及持续不断的恶心反胃,这些都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毒品带来的“反弹效应”

刚开始的四天里,我特别想抓起几粒止痛药就吞下去,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因为从他人的经验中,我能看到希望。

再忍一天,我每天晚上都这样告诉自己,我会好起来的。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排便更顺畅了,这就改善了我体内的新陈代谢以及消化能力,极大地促进了我的康复过程。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能做些家务活儿了,不过我还是善意地提醒家人说,找小时工一定不能找我这样的。

我仍然会感到疼痛,但是并没有比吃止痛药时厉害。

停止服用止痛药之后,我的头脑更清醒了,忍受些疼痛也值了。

这就是妥协。

每当我想要发牢骚的时候,我就会想想之前那种神志不清、排便不畅并且头昏脑涨的感觉。

这样就坚定了我不吃止痛药的决心。

然而,2010年11月,一次CT扫描结果显示,我体内的癌细胞已经迅速扩散,到了无法通过手术清除的地步。

治疗方法也基本上不存在了。

“我想,你最多也只能撑到明年三四月份了。”

肿瘤科医生告诉我们,我就只剩下四五个月的时间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之前是被确诊为“慢性增长”

的胰腺癌。

过去的这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扩散得这么快呢?

我们从梅奥医院转院到了明尼阿波里斯市的弗吉尼亚派珀癌症研究所,这样可以离家近一点儿,在这里等着死神的降临。

我开始准备自己的葬礼。

我给我小时候的牧师写信,计划并写下一系列葬礼需要准备的事项,列出我最后的愿望,甚至还计划好了葬礼之后的宴会。

我本来还想给你们兄弟三人和克莉丝汀写信,可我已经留下了22年的日记随笔,还要再说些什么呢?

在派珀癌症研究所,新的医疗团队为我研究了一套新的治疗方案。

他们认真听我描述病情的前后反复。

相比之下,梅奥医院的医生只是无奈且无助地盯着我。

我并不是去派珀癌症研究所寻求第二诊断的,但是他们却真的对我做出了第二诊断。

梅奥医院的医生略去了几项检查,因为他们认为不管结果如何,这几项检查都不会对胰腺癌的治疗方法产生任何影响。

当然,这也许是正确的,但前提是我确实是患有胰腺癌。

三周之后,在感恩节的那天,派珀癌症研究所的病理学家们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我,他们发现了之前两家医院两个医疗团队都没有发现的事实:我并没有得胰腺癌,而且我的病跟胰腺根本就没有关系。

我得的是胃肠间质肿瘤。

虽然目前这种病也没有治愈的方法,但是通过化疗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

* * *

很小的时候,我就有机会品尝失败的巨大痛苦与成功的万分喜悦。

我父亲喜欢赛车。

在我14岁以前的每个周五和周六的晚上,我们都非常兴奋地为即将在明尼苏达沙科皮赛道公园举行的比赛做准备。

那时候每个夏天,我都看着“疯狂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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