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们是需要许诺的-《守住中国人的底线》

3人们是需要许诺的(第4页)

我告诉崔建飞,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知道苏联已经“变修”

,已经成为我们“敌人”

的时候,我感到的是撕裂灵魂的痛苦。

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处决我本人。

本人处决了理想和梦还在,而苏联变修了呢?世界就是这样崩溃的。

现在说起来未免无趣,老掉了牙,没有什么出息,不像男子汉哟!

而在她们唱起雪球树的时候,我更加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苏联不存在了,但是雪球树还在,《有谁知道他呢》还在,红莓花儿还在,俄罗斯姑娘的头饰与衣服花边还在,她们的天真与微笑还在,比“时代的荣誉、智慧和良心”

(苏联共产党不断自诩的一个套话)更天长地久。

我赶紧布置要给她们小费。

我毕竟是跟上了时代。

艺术与小费不沾边,友谊、青春、爱情与梦里都不包含小费。

然而,艺术的创造者传达者是人,艺人是在乎利益的,俄罗斯唱歌的姑娘们是不拒绝小费的。

只要理念、不要利益的伟大实验未能成功,遗憾啊您哪。

给小费的行为中还包含了显示一下中国改革开放大好形势的崇高动机。

顺便记一笔,斯大林虽然众说纷纭,虽然现在的俄罗斯人不见得愿意正面地谈说斯大林,但是斯大林喜欢的庇雅特尼斯基民歌合唱团还在。

几个俄罗斯朋友向我说明了这一点。

三、给列宁鞠躬

到达莫斯科的第二天就去了红场。

日程上写的是游览市容,而莫斯科的市容对于我这个年龄的中国人来说,离不开红场:克里姆林宫、红星、列宁墓——列宁斯大林墓——列宁墓,去过一次的人还会知道圣巴苏教堂、沙皇时期法国老板建的大百货公司。

上一次到莫斯科正好是二十年前,弹指一挥,人间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人间。

那次由于目的地是塔什干,没有怎么在莫斯科活动,当时想去克里姆林或者列宁墓也排不起队。

我那年住在俄罗斯饭店,出门就是红场。

两支队伍摆在眼前,要排队,必须有枯立五个小时以上的准备。

现在的列宁墓则每周只开放两天,参观人数不多。

就这样此地还不断有人发出取消这一陵墓的言论。

我们在小雪中排队,大家都很严肃,一次次反复进行安全检查,进入陵墓以后不得出声,不得交头接耳。

五十余年前,有幸去瞻仰过列宁遗体的人都对我讲墓前的红军卫士如何如铜像般一动也不动。

现在倒是也没有这样严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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