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会因为国籍原因把他们和垃圾食品列到一起。”
我早听说煎饼族习惯把西式快餐叫做垃圾食品,但第一次听到煎饼如此赤裸裸的蔑视,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很客观,不会犯这种错误,但你也要小心。
过多摄取非本土的材料,在精神和身体方面都会有排斥。
毕竟,我们才是最熟悉你的、最关心你的。”
“我知道。”
我说。
又坐了一会儿后,煎饼便宣布告辞。
临走前他又扫视了一遍我的房间,大概想找出点三明治的蛛丝马迹。
“不必送了,希望能够再见。”
他很客气地说。
去时比来时温和得多。
大概他本人性格不坏。
我回到厨房,听到一声吁气。
“他走了吗?”
萝卜干问。
“嗯。”
我回答。
“他们好像都很过敏。”
萝卜干说,“如果发现你近来相处的是我和白粥,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
“大概会很不一样。”
我说。
“我恐怕会和他们吵起来。
但是以白粥的性格,大概会好一点儿。”
萝卜干说,“大概被说几句也无所谓吧。”
他说得对。
白粥还在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的呼噜声。
大概他正在做白粥式的万里无云的梦。
到他醒来,大概还要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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