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云烟,分解消散,只要一阵清风,我就无影无踪,乘风而去……
一旦夜色又弥漫我的房间,我就从敞开的窗户听见不远处收割工的喊声:他们收割完毕,又回到村子。
女人和孩子半躺在一辆大车的草堆里,男人则在两边步行。
他们全醉醺醺的,粗声大气地唱歌,纯粹是牛群吼叫。
有时,一种吼叫更显响亮,那是他们会吹奏的唯一的乐器海螺的声音。
往年,有多少回啊,我听见平原上这种喊叫,觉得声声是对我的呼唤,我跑出去……多少回啊!
这些人形貌丑陋,他们的神灵也奇形怪状。
噢!
多少回我跑向他们,又厌恶地掉头回来,几欲垂泪……
今天夜晚,这些歌声再次吸引我。
九月末
河水特别温暖,跳进去沐浴十分惬意。
乍进水觉得不如空气灼人,但是水温均衡,很快就给人以暖意;继而从水中出来,湿漉漉的肌肤,又觉得空气凉爽了。
然后,我们再跳进水里,接着躺下晒太阳,继而再到树荫下,就觉得像夜晚一般凉爽。
——阿拉伯人张开的衣衫啊!
——
伙伴啊!
伙伴啊!
——朋友!
在诺曼底的秋季,我梦想沙漠的春天。
棕榈在风中的絮语!
蜜蜂嗡鸣的杏树!
热风!
空气甜丝丝的味道!
……
北风击打我的玻璃窗。
雨下了三天了。
——噢!
沙漠旅队多美啊,正值黄昏时分,在图古尔特,太阳落入盐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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