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尔人咖啡馆厅堂深处,弗朗索瓦丝和格扎维埃尔坐在粗羊毛垫子上观看阿拉伯舞女的表演。
“我想学会这样跳舞。”
格扎维埃尔说,她抖动双肩,全身掠过轻微的波浪形起伏。
弗朗索瓦丝朝她笑了笑,她很遗憾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格扎维埃尔一直很可爱。
“在非斯的妓院集中区,拉布鲁斯和我看到她们跳裸体舞,”
弗朗索瓦丝说,“但这简直有点像解剖表演。”
“你们见多识广啊!”
格扎维埃尔语中稍带怨恨。
“您也会看到的。”
弗朗索瓦丝说。
“唉!”
她叹了口气。
“您不会一生都留在鲁昂的。”
弗朗索瓦丝说。
“我能做什么?”
格扎维埃尔悲伤地说。
她看着手指,陷入了沉思,红红的农家女手指与纤细的手腕形成对比。
“也许我可以试试去当个妓女,但是我还不够老练。”
“这是一种艰巨的职业,您知道。”
弗朗索瓦丝笑着说。
“必要的是,不要怕人。”
格扎维埃尔带着经过思考的口吻说。
她点了点头又说:“我有些进步:当一个家伙在街上贴近我,我不再喊叫。”
“您能独自一人进咖啡馆,这已经很好了。”
弗朗索瓦丝说。
格扎维埃尔困窘地看了看她:“是的,但是我没有都告诉您,在昨晚我去的那个小舞厅里,有一个海员邀请我跳舞,我拒绝了,我匆匆喝完苹果烧酒后像一个懦夫一样溜之大吉。”
她噘了噘嘴,“苹果烧酒很凶。”
“这大概是一种十足的劣等烈酒。”
弗朗索瓦丝说,“我觉得您本可以和那海员跳舞的,在我年轻时,我曾这样干过许多回,从来没有坏过事。”
“下次我就接受。”
格扎维埃尔说。
“您不怕您婶婶哪天夜里醒来吗?我想象得出这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她不敢进我的屋。”
格扎维埃尔以挑战的口气说。
她笑着掏自己的包:“我为您作了一幅小画。”
一个貌似弗朗索瓦丝的女人凭依在一个酒吧的柜台上,双颊涂绿,身穿黄色连衣裙。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