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澄澄与阮宁不同。
她是个十分坦率的姑娘,一旦喜欢什么,便会持之以恒付出最大的努力,争取让这个“什么”
变成打着前缀的“应澄澄的”
“什么”
,和小狗撒尿占地盘一个德性。
应澄澄恋爱史颇曲折,大学三年谈了三段。
第一年,和体院大一某君亲切会晤,第二年,和体院大一学弟建立邦交,第三年,衣带渐宽终不悔,以大三学姐的身份倚老卖老,继续啃体院大一嫩草。
后来,如今体院学生会会长,应澄澄第一年的前男友老泪纵横,“女神,我们体院上辈子是不是挖了你家祖坟?啊?!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使劲薅啊,都特么薅成你最爱的四阿哥了!
!
!”
所以,当应澄澄去追顾润墨的时候,法学院及体院一众都觉得她中了邪。
顾润墨对此无可无不可,对待应澄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亲切,没越界也没冷淡。
澄澄邀请对方吃饭,对方倒是没去过,但是上自习,俩人常常一起。
应澄澄觉得这就是个好现象。
她说,现在没有拒绝,以后更没理由拒绝了呀,大家越混越熟,怎么好意思说不。
大家琢磨着,觉得澄澄说的有点意思,“女追男隔层纱”
大概就是这样来的。
可对比应澄澄的春风得意,寝室的另一端,阮宁同学简直“印堂发青”
,整个画面背景都是黑的。
“为什么不试着努力一把?”
齐蔓和阮宁对脸,对她天天坐在电脑前玩“蜘蛛纸牌”
的行为有点无奈,可心里终究还是怜惜小妹妹。
阮宁迷迷糊糊地在高级模式上赢了一把又一把,好久才反应回来齐蔓在说什么。
她一边点发牌,一边开口:“啊?试过了。
不能再试了。”
“为什么不能了?”
齐蔓有些疑惑,“没有谁第一次一定成功。”
阮宁却扯偏了话题:“高考那年,第一天考完的晚上,我受凉发烧了,一直呕吐,妈妈送我去医院,医生说要观察一晚,实在不行,第二天的考试大概不能参加了。
夜里四点,护士给我量体温,依旧39度。
医生听说我学习不错,也很惋惜。
我趁着妈妈给我端早饭,拔下针头就往外跑。
那天我一直在跑,一直在柏油路上,在清晨没有一个人的路上跑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可是被逼得还是只能坚持下来。”
“嗯?”
阮宁对着屏幕,忽然笑了,“因为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啊。
错过了就再也不能了。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