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截了当地说,“她病得太重了,或许活不过这个月。”
“啊。”
她抬起美丽的眉毛,好奇的神情被仰慕的神情取代了,“帕奈尔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帕奈尔先生在家的时候是做什么的?”
我轻率地问。
这位丰腴的修女迷惑地皱起眉头。
“呃,他在家的时候,我相信他是制作疝带的,还是珠宝商。
在这里的时候,他通常是验尿师。”
我感到自己皱起了眉头。
“验尿师?”
我不敢相信地说,“真有验尿师啊?”
“是的,夫人。
关于那个可怜的瘦弱女士,他说的话和你刚才说的一样。
我从来没有见过懂验尿科学的女性。”
安琪莉可修女盯着我说,毫不掩饰她的仰慕。
“好吧,天地之间有许多事情,是你们的哲学里所没有梦想到的呢13,嬷嬷。”
我有礼貌地说。
她严肃地点点头,让我对自己的自作聪明感到特别惭愧。
“没错,夫人。
你能看看最后面那张床上的绅士吗?我们觉得他肝上有疾病。”
我们继续一张床一张床地查看,转完了偌大的病房。
我们看到了一些我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病例,还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创伤,从喝酒闹事而造成的头部受伤,到一个胸部被滚动的酒桶压伤的马车车夫。
我在部分病床边上停下来,向那些看上去能够回答的病人问问题。
我能听到玛丽在我身后用口呼吸,但没有回头看她是不是捂住了鼻子。
巡视结束后,安琪莉可修女转身朝我奇怪地笑了。
“好了,夫人,你还想继续为主效劳,帮助他那些不幸的子民吗?”
我已经开始往上卷罩衣的衣袖了。
“给我打盆热水,嬷嬷,”
我说,“再拿块肥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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